毒霧散去。
舊城鎮已經淪為了廢墟,隻不過原本棲息在這裡的那些動物們基本上也死傷殆儘了,它們無法承受劇毒。
吳痕雖為味覺靈醒者,在這毒氣中待久了也很不舒服。
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吳痕這才順手將另外兩個毒亞人給解決了。
魂息同樣是不能落下的,等於是四菜一湯,主食還優質。
“你呢,還沒說你的遺言呢,正好說來聽聽。”吳痕目光森冷的轉向了那名手持著長生藤的男子。
青年男子表情倒是透著幾分傲氣,微微揚著臉,宛若一位古代的貴族,即便是被當地的衙門緝拿了,也不露一丁點慌張的樣子。
似乎無論自己在這個地方犯下了多大的罪過,都會有人在幾天之內將他給保釋出來。
“有何可說的,我乃長生使嚴陽之子。”青年說道。
“啊?”吳痕自己都愣了一下。
第一次見跟自己有仇的人親自將兒子送到自己麵前來發泄的。
這讓吳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處置才儘顯周到。
就近掩埋?
剁碎喂狗?
拖街遊行??
“毒亞人這種下等人,你們想殺便是,難不成你還敢動我不成?”嚴超依舊帶著那股子清高。
吳痕看著對方的眼睛,望著他那清澈乾淨的愚蠢,不像是演的。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剛殺了你們的長生道主嶽永青?”吳痕問道。
“可笑,你有這個膽量嗎,你們女媧神端這些穴居之人要想在赤港不被肆意殘骸,沒有我們長生派可能嗎?”嚴超不屑的說道。
完了。
這貨是真不知道自己殺過他們的人。
天啊,嚴陽這兒子怕不是跟母毒亞人生的吧。
“問你點事,那蟲洞是你們帶到這裡的嗎?”吳痕問道。
“是又如何!”嚴超理直氣壯的說道。
“哦,嚇我一跳,還以為你另有什麼隱情了,是就行了,說實話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這樣毫不做作的反派了,比那些貪生怕死,乾了惡心勾當還各種抵賴,甚至一看到形勢不對才開始求饒的要讓人舒服多了。”吳痕卻是笑了起來。
嚴超依舊帶著那副,你不敢拿我怎樣的態度。
可吳痕那一杆青銅槍直接刺向了他胸膛,即便感覺到那鑽心疼痛後,他依舊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這個人類……
他真敢殺自己??
自己可是長生使嚴陽的兒子,就算是把他們人類滅絕了,也不會遭到任何的懲罰!
“你那腦殘的爹綁架了我兄弟,搞得我在外麵很沒有麵子,正好拿你的屍首到長生府門前懸掛,讓赤港那些三教九流想清楚,動我吳痕的親友,下場就是這樣!”吳痕對這位滿臉痛苦與愕然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