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秋凝瞪圓了眼睛。
一眨不眨望著這個明顯比自己小兩歲的少年。
吃吃道：“你是……新人？還沒拜師？”
“這怎麼可能？”
江凡采摘高等草藥，那極其嫻熟的架勢，沒有頂級的師尊教導，培養得出來？
還有，剛才煉製黑魂續骨膏的手法，也複雜玄妙。
許多步驟，她都沒看明白原理。
沒有名師教導，能做到這一步？
他說自己是藥峰峰主的暗地裡培養的傳人，她都相信。
偏偏江凡說，自己是個新人！
還是沒有拜師門的新人！
說句難聽的，被長老們帶回來，卻扔在廣場的新人，都是被嫌棄的淘汰弟子。
未來九成九都是外門弟子。
江凡這麼優秀，怎麼會落到這一步？
她很想追根問底。
可執事的提醒聲傳來：“蘇秋凝，你的時間到了。”
無奈，她隻得離開。
江凡也抱著諸多藥材離開。
經過蘇秋凝解釋，執事對於江凡帶走了九斤高等藥材，也隻能羨慕的默認了。
高等藥材，便是看守藥圃的執事，一年都未必能得到九斤呢。
蘇秋凝拜彆江凡，就火速趕回藥峰。
“就差你了！”藥峰峰主，溫紅藥，是個七十多歲的老嫗，性格古板，不喜言笑。
在她身前，已經跪了一眾的女弟子。
她們的考核，無一例外，全都失敗了。
看到蘇秋凝最後一個回來，溫紅藥輕輕一哼：“每次都是磨磨蹭蹭！”
“最後也全都考核失敗！”
“我怎麼收你這種蠢蛋為徒？”
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訓斥，讓蘇秋凝委屈的兩眼泛紅，楚楚可憐的低垂著頭，一言不發。
周圍的女弟子們也滿臉苦澀。
不是她們蠢笨，而是師尊的要求太嚴格。
每次都會給出超過她們認知的考核，這讓她們有很深的挫敗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