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又陪了會兒,在鐘國輝來了後,他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等他們走掉。
鐘國輝跟張硯坡交接,從他那裡得知她想出院的消息。
張硯坡望著床上表麵看著安靜老實的女孩,對鐘國輝講:“鐘伯,勞您上心些,我怕她晚上翻窗走。”
張硯坡跟這少爺打的交道不多,也就上次她想套他話的事,留下不太好的印象,其它的了解也不多。
他現在說她會翻窗,估計是在工作群裡說了她想出院的事,然後被那群戰友你一句我一句調侃的。
鐘國輝看床上安安靜靜的女孩,又看陌生麵孔的張硯坡。“放心,我會照看好她。”
雖然不知道這個新來的人,為什麼對少爺有這樣的認知,但他還是知道,她還是很有原則的。
她既然答應下來,就不會當麵一套背後一套。
鐘國輝送走張硯坡,問床上的人。“少爺,你現在能下床了吧?要不要我推你出去透透氣?”
莫晚看窗外還挺漂亮的晚霞,掀開被子。
鐘國輝見她下床,立即去找護士借來輪椅。
莫晚也沒再偽裝。
她抬腿自如的坐上輪椅,心安理得享受著管家的服務。
這醫院很大,權貴等級也很分明。
608病房有屬於它的專屬無障礙電梯,上樓下樓都不用等。
莫晚雙手交叉握著,手肘搭在兩邊扶手上,坐姿是肆意隨性的,眼神是漫不經心地。
她不像是剛大手術完病弱無力的病患,更像是巡察自己領土的大boss,還是腹黑的那種。
鐘國輝進到電梯,對輪椅上的女孩講:“少爺,你這傷,跟太攀蛇有關嗎?”
莫晚不在意的講:“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莫晚瞧著專屬電梯才有的氛圍裝飾,臉上的神色又舒展些。
她的目標,不是要幫戰承鋒抓太攀蛇。
她的目標是,要讓馬崇英對自己死心踏地。
不管他的愧疚是真是假,總之,能讓他為自己哭上一回,也還挺不錯的。
莫晚無所謂的講:“你知道的,這點傷對我來講,算不了什麼。”
鐘國輝對她的態度很不滿,皺起眉講:“少爺,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人們最熱衷就是挑戰權威,以及打敗權威。”
他說完講:“這幾天我多方打聽都沒有太攀的消息,不然我一定讓他付出代價。”
莫晚在電梯到達一樓時,打胸膛往後靠在椅背上,在鐘國輝推著自己出去的時候講:“放心吧,沒有人能破壞我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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