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打完最後一顆子彈,就扔了槍,從樹上跳下來,徑直走向薩麗塔。
薩麗塔早已經震撼得說不出話。
她看著走向自己的莫晚,緊張得往後退了退。“你……你要乾什麼!我已經死了!”
莫晚站定她前麵,瞧著她漠然道:“死了你還退什麼退?快點把手榴彈給我。”
手榴彈?
她把人都給“殺”了,還要手榴彈做什麼?
薩麗塔疑惑,還是把身上沒用完的手榴彈給她。
莫晚拿過手榴彈,拋著玩了下,對冒著五顏六色煙的樹林講:“不想被炸的話,就乖乖出來投降吧。”
還有人沒“死?”
薩麗塔和菲爾德等人,聽到莫晚的話,都睜大眼四處尋找。
沒一會兒。
不知是對方看到她手裡有手榴彈,還是不想再做無畏的掙紮,舉起雙手顫顫巍巍從草叢裡出來。
莫晚見他們老老實實的出來,笑了笑,轉身便掏出手槍給了馬格一槍。
馬格身上也冒起陣煙。
莫晚眉梢微揚,勾起唇角。“在我這裡,沒有僥幸一說。”
以為自己能躺贏的馬格,泄了氣的坐地上。
他們從太陽落山開始就沒有停過,跟數千名同學廝殺到現在,早已經是精疲力儘,如果不是為了找她,早找地方休息去了。
現在這種結果讓人很喪氣,很不甘,但從某種角度來講,他們也算是解脫了。
一種完全的、徹底的解脫。
他們從方方麵麵論證,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乾不掉這個外來者。
馬格躺在自己的包上,望著層層疊疊樹葉空隙上的夜空,有氣無力的講:“菲爾德,我不玩了,我想休息了。”
不玩了,是今晚不玩了,也是以後都不陪他玩了。
這一次,他真的是心服口服。
菲爾德望著把手榴彈當球玩的女孩,也坐了下來。“想玩都玩不了了。等教官來接人吧。”
他在那次比槍中就知道了,隻是總有點不甘心。
特彆是這段時間下來,她談戀愛,受傷請長假,給人一種她也是普通人,更甚至是個戀愛腦的感覺。
這樣一來,就也覺得她不是那麼難以戰勝的。
但事實再一次告訴他,那都是他們的錯覺。
薩麗塔看菲爾德和馬格兩人的狀態,以為他們是因為被莫晚“殺”了不開心,過去安慰他們。“你們彆沮喪,雖然剛才死了很多人,但是還有其他同學呢。”
不是其不其他同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