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上層的政治博弈似乎已經出現了一些轉機,總統先生在媒體上正麵回應了帝國對聯邦的指責——
“聯邦政府從來都沒有縱容過任何人,去區彆對待帝國的移民,無論他們是否通過合法的渠道來到聯邦!”
麵對這些指責之前聯邦總統並沒有給予回應,但這一次,他說這些都是謠傳,即便有,那也隻是孤立事件,並不是政治運動或者政治事件。
聯邦是一個高度開放的,自由的,寬容也包容的國家,這裡允許世界上任何愛好和平的人在這裡生活。
對於所有不切實際的指控聯邦政府不會承認,同時總統先生會逐步的開放非法移民申請永久居留卡的渠道和途徑。
另外,對於帝國單方麵的以軍事武力手段作為威脅的不道德做法,聯邦政府不會給予任何積極的回應。
但如果帝**隊敢侵犯聯邦的領土,聯邦政府必然會給予猛烈的反擊……
電視機中總統慷慨激昂的站在演講台上揮舞著拳頭來加深語境,鏡頭外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人們隨著他的演講不斷的揮著手臂大聲的歡呼。
一大段一大段政治詞彙從他的口中湧現出來,就好像聯邦馬上就要成為世界最幸福的國家了……
吸完了煙,櫥櫃裡的電視也停止了播放,藍斯重新發動起了汽車,回到了房子那邊。
阿爾貝托並沒有收回這輛汽車的使用權,畢竟它最多就值兩百塊。
儘管從道理上來說他收回這輛汽車是合情合法合理的。
他把這輛汽車直接給藍斯使用了,用兩百塊換來一個人情,這個生意其實挺值得的。
回到了房子時小夥伴們正坐在客廳中討論,當藍斯進來時他們都站了起來。
“離開了帝國之後我們就隻擁有彼此,我們是一家人,是兄弟姐妹,不需要這樣。”
他走到了梅羅身邊然後坐下,坐在了地板上,而不是沙發上。
他盤腿坐著,和其他人擠在一起,絲毫沒有因為他租下了房子,並且解決了所有人生存的問題,就要坐在椅子上高高的看著他們。
明明他們已經為他留下了一把椅子,但他沒有坐。
有時候要感動彆人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且這種感動,會伴隨著他們一生,甚至到死,他們都不會忘記。
“你們在討論什麼?”,看了一眼坐在門邊的伊森,“我車裡有兩條香煙,幾瓶酒和一些吃的,幫我拿過來。”
伊森聽完之後直接笑得合不攏嘴,大黃牙都露了出來。
晚上吃的就是普通的菜葉子拌雜糧飯,黃豆,芸豆,鷹嘴豆,大紅豆,各種豆子,還有一些麥仁,這些東西實際上是賣給馬匹吃的精料。
但其實人吃也沒有什麼問題,而且價格也不算高,不少窮人們都會吃這種東西果腹。
如果說人和牛馬一樣工作隻是在體力勞動上相同,那麼現在人也吃牛馬才會吃的飼料,他們之間其實已經沒有什麼區彆了。
藍斯問了一句,當他知道大家晚上吃的是菜葉子拌豆子的時候,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我不是讓你給大家吃得好點嗎?”
他問的梅羅,他給了梅羅一筆錢,梅羅的年紀比其他人大一些,也更穩重一點,負責大家生活方麵絕對沒有什麼問題。
梅羅有點不好意思,“如果吃麵包或者其他什麼的話,我們能吃掉很多,現在我們又不工作,所以不需要吃那麼好。”
很樸實的原因,藍斯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知道這是梅羅想要省錢,二十多個十**歲,二十歲上下的年輕人。
讓他們放開了吃,一頓飯都能吃掉可能四五十磅的食物,或者更多!
哪怕吃的隻是普通的食物,一頓飯可能就要兩三塊錢,三五塊錢,一天就是七八塊,甚至是十塊錢!
誰他媽能禁得住這樣造?
一個月三百塊的夥食費高得讓人難以想象,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現在沒有收入,隻能坐吃山空。
全靠藍斯……雖然可以,但梅羅認為這種方法不可取,所以就買了最便宜的豆子饞一饞,幾分錢一磅,還非常的抗餓。
就算是伊森,吃了不到兩磅的菜葉拌豆子,也吃不下去了。
“工作的事情不用擔心,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了新聞,很快就要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