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色調的酒吧裡曖昧的光線時不時照射在人們的臉上,幾名客人坐在吧台邊朝著二樓的小露台一樣的單桌望過去。
“傑森最近發財了?”
吧台上的一名客人輕聲問道。
白天酒吧的生意不太好,但也有一些客人,對於酒鬼們來說喝酒是不分白天和黑夜的。
他們隻在乎酒精有沒有進入到自己的血管裡!
在聯邦不止發生過一次飲用醫用酒精的事情,甚至還有些人直接把酒精注射進自己的血管裡。
雖然政府同樣不止一次告訴人們千萬彆他媽這麼做,但總有些人突發奇想之下,就給自己來一下。
這些人都屬於酒鬼,他們其實在這裡消費的不多,每次來就差不多十分錢的樣子,一大杯啤酒,然後加入零點五盎司的威士忌。
在確保了有足夠的“量”之後,酒精的度數也不算太低,能讓他們有一種微醺的感覺。
其實他們也想要喝烈酒,但隻喝烈酒他們喝不起。
酒保微微搖頭,“不清楚,不過從他今天的消費來看,他的確有錢了。”
有和傑森認識的人摘掉了自己頭上戴著的灰撲撲的鴨舌帽揮舞起來,“嘿,傑森,看這邊,請我們來一杯吧?”
傑森感受著脫衣舞女郎帶給他的感動,他朝著樓下的吧台看了一眼,這些人都是他平時的朋友。
“當然……給他們每人一杯拿波威士忌,我請客!”
酒保熟練的拿出了拿波威士忌的酒瓶,另外又拿出了三個杯子,一字排開。
在這,每一杯都是大約兩盎司左右,其實也沒有那麼準確的一克都不會多或少。
酒保做得多了,不需要特意的去量測,就能有一個大概的感覺。
這樣一杯拿波威士忌的價格是二十九分,一瓶拿波威士忌大約可以賣出十一杯。
其實按照它標注的分量來看是可以倒出十二杯的,但……有時候會倒的多一些,酒鬼們也不都是傻子,少一些多一些,他們也能分辨出來。
這種廉價的酒鬼都是愛占小便宜的人,或者說社會底層都是這樣的人,為了免費吃上一口炸雞他們能從早上五點鐘就去排隊等著做活動,一直到中午吃上了一口免費的炸雞覺得自己得了大便宜。
但實際上如果他們把上午用去打零工,那麼他們得到的錢可能比一隻炸雞要多得多!
不過他們不會這麼考慮,所以他們才會繼續這樣的生活。
多倒一點,能加深他們和酒吧的粘著度,老板和酒保都不是傻子。
拿波威士忌的醇香味隨著液體接觸空氣的麵增加散發出來,酒鬼們饞的唾液都開始急劇分泌。
鴨舌帽高舉著酒杯,“敬我們慷慨的傑森老爺!”
“敬傑森!”
傑森也哈哈大笑著舉起酒杯,“再給他們來一杯!”
喝了一口酒,他就把目光放在了麵前的脫衣舞女郎身上。
金港城的法律是不允許提供應召服務的,但幾乎沒有人遵守這條法規,一座繁華的港口城市需要有這個才能激發它的活力。
眼前的女人是傑森花了十塊錢單獨請她為自己跳的,看著她身上衣服一件件的消失,看著她那些誘惑人的動作,傑森已經熱血沸騰了。
換來的五塊錢零錢,也早就丟在了小舞台上,女人沒有去撿,反而人更加賣力。
畢竟給彆人一個優秀的口活才五塊錢,但現在她隻是跳一跳就有了五塊,她當然想要更多,自然也愈發的賣力。
傑森解開了褲子的扣子,“過來,騎上來。”
女舞者搖了搖頭,即便是這個動作也充滿了誘惑,“這裡不允許……”
她沒有把話說死,隻是這裡不允許,但如果他們出去了,就沒問題。
老板不想惹麻煩,所以他們可以離開酒吧去對麵的二樓,那裡有房間。
傑森咽了一口唾沫,聲音都是從喉嚨裡發出來的,“多少錢你才願意和我走?”
“十塊錢。”
三塊錢她會交給酒吧的老板,一塊錢是酒保的,一塊錢是保安的,她自己得五塊錢。
如果沒有酒吧的老板就沒有這個平台,外麵的站街女郎也就五塊錢,口活一塊的都有,這就是店裡和路邊的區彆。
如果沒有酒保,客人們就不知道她現在是否有空,酒保也不會給新客人介紹她,畢竟一些新客人對這裡不熟悉,他們大多都會要一杯酒,然後詢問酒保誰的技術最好。
如果沒有保安,萬一有酒鬼騷擾她甚至是想要用強,就不會有人來保護她,所以這一塊錢也不能省下來。
實際上在她得到的這十塊錢中,真正屬於她的可能連五塊錢都不到,畢竟做這一行要增加競爭力,也是需要在自己身上投資的。
化妝品,或者衣服什麼的。
看上去她好像和外麵站街的那些廉價貨色賺的一樣,但實際上是幾倍甚至是十幾倍,幾十倍的差距。
這裡的生意客源穩定,如果能籠絡住三五個客人,每個月的淨收入都在一百塊以上,最關鍵的是安全,有保障。
傑森把自己的小兄弟照顧好,一口喝完自己的酒,“我在對麵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