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嗯”了一聲,“萊昂納多死了,我看到了那張狗屎一樣的臉!”
他語氣稍稍有些激動。
比安奇家族對帕斯雷托家族非常的不友好,主張對付帕斯雷托家族就是萊昂納多的主意,在戰爭爆發之前,萊昂納多作為主戰派,他提議讓蘇木裡的勇士回歸蘇木裡,為蘇木裡去戰鬥。
如果人們不願意回來,那麼他們也可以“捐助”一筆錢,來幫助國家在這場戰爭中獲得勝利。
帕斯雷托家族作為移民聯邦並且比較有名氣的一支,他們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聯邦蘇木裡人移民的選擇和判斷。
保羅是一個硬頭,他拒絕蘇木裡四大家族和政客們的召喚,他拒絕把自己變成一個“榜樣”,然後讓一群受到他影響的無辜移民,去前線去當填線寶寶。
同時他又拒絕給蘇木裡島上的政客和四大家族捐錢。
他的做法讓很多聯邦的蘇木裡人都向他靠攏,他們來到聯邦之後既沒有得到蘇木裡政府的幫助,也沒有得到四大家族的幫助。
以前他們有好處的時候彆說想不到這些移民,能不繼續剝削他們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又怎麼可能讓民眾願意去給他們賣命,或者捐錢給他們?
可能沒有人站出來的時候他們會有些搖擺,畢竟得罪了蘇木裡政府和四大家族終究是一個麻煩。
但當帕斯雷托家族站出來的時候,就成為了他們最可靠的後盾。
比安奇家族對保羅的仇恨是不加掩飾的,隨後又收留了克裡斯多佛,讓兩個家族之間的仇恨達到了頂點!
要不是帕斯雷托家族元氣大傷,或許弗朗西斯科都會想辦法給那個老家夥一點顏色看看。
不過好在他並沒有能夠堅持太久,就被藍斯乾掉了,這讓弗朗西斯科感覺到整個人都變得通透了,就像是……一個不同的管子,現在被一根筆直的棍子捅通了的那種感覺!
“謝謝你,藍斯叔叔,如果不是你,恐怕我想報仇這輩子都是沒有希望的!”
藍斯笑了兩聲,“保羅幫助過我,阿爾貝托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早就有了要乾掉他的理由。”
“這次我給你打電話是想要讓你安排一些人在那邊盯著他們,把他們的一些動向傳遞回來,如果他們打算跨海過來和我們鬥一鬥,那麼我就需要提前做好準備,給他們一個巨大的驚喜!”
“如果他們沒有想到是我們做的,那就不用管他們的。”
“我的人在這方麵有著很大的製約,蘇木裡人和不是蘇木裡人很容易區分,所以得你幫忙。”
克裡斯多佛一點敷衍的想法都沒有,直接答應了下來,“交給我了,我認識一些朋友,能接觸到比安奇家族的一些重要人物。”
保羅在蘇木裡島上也是有朋友的,弗朗西斯科自然也繼承了這些關係。
結束了這個話題之後藍斯提到了其他的,“最近你看新聞了沒有?”
“聯邦多個地區都已經開始加大了對黑幫的打擊工作,一些我聽說過的比較有名氣的黑幫都在最近被聯邦政府解決了。”
自由黨能勝選就意味著支持他們的州比支持社會黨的州要多,所以在推行波特總統的一些政策方麵,也會更加的積極。
有不少知名的黑幫在這段時間被連根拔起,其實執法部門早就掌握了關於他們犯罪的大量證據。
就像金港城這邊,查理(最早的警察局局長),還有後來的德裡克局長(聯邦調查局分局長),這些人都在收集藍斯和藍斯家族的犯罪證據。
隻不過藍斯從一開始就保持著謹慎小心的態度,沒有給他們抓住太多的把柄,所以很難直接掀桌子用司法的利刃刺進藍斯的胸口。
但是其他黑幫就沒有藍斯那麼小心了,加上這些年裡黑幫和聯邦政府默契的配合行為,讓不少黑幫都變得狂妄起來。
他們覺得聯邦政府,執法機關,拿他們沒有什麼辦法。
而事實證明他們的錯得離譜,幾乎是一瞬間的,這些黑幫就被海量的證據擊垮,然後核心成員被捕,普通以及外圍成員被解散。
他們將要麵對的,可能是長達千年的有期徒刑,以及死刑。
黑幫正在大片的倒下,就像是被收割了的麥子那樣,一茬茬撲簌簌的倒下,這也讓聯邦境內很多黑幫變得驚恐起來。
這次配合中波特先生來釣魚執法,已經被乾掉的那個黑幫首領,就是在這個去黑幫化大時代下的一個縮影,他想要洗白,想要依附權貴來渡過這次的難關。
這個問題在利卡萊州內同樣存在,哪怕特裡州長再怎麼不配合波特總統,去黑幫化也終究是民眾們至少不反對的一個政策。
加上並不是所有的黑幫都那麼的穩定,總會有些黑幫還在悄悄的以惡性的違法犯罪為主業,利卡萊州這邊也抓了一些黑幫。
並且可以預見,去黑幫化會成為一個常態,會一直持續下去。
黑幫以後怎麼發展就成為了幾乎所有黑幫都需要考慮的一個重要的問題,關乎到每一個黑幫生死存亡的大問題!
藍斯提及這個問題,就是想看看弗朗西斯科是否有什麼好的想法,他願意幫助這個年輕人。
看在阿爾貝托的份上。
弗朗西斯科也明白藍斯的意思,畢竟保羅認為他將會是帕斯雷托家族第一個大學生,由此可見他是聰明的,至少不蠢。
他能從藍斯的這些話裡,琢磨出一些藍斯想要表達,但沒有明說的話來。
“我看了新聞,對於正在發生的這些事情我感覺到了不安。”
“最近我也在思考這件事,家族通過犯罪獲得的財富比不上我們販賣酒水利潤的十分之一,或者更少。”
“現在帕斯雷托家族已經放棄了幾乎所有的犯罪生意,我們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賣酒水上。”
“所以我正在考慮如何洗白,向你學習,藍斯叔叔。”
藍斯聽到這裡都是很滿意的,“你能有這個想法我很高興,至少說明你不是一個蠢家夥。”
“我有一個提議,也許你可以參考一下?”
弗朗西斯科頓時有些手忙腳亂的用肩膀頂住聽筒,然後在桌子上找出了一支筆,還有幾張紙,他做好了記錄的準備,“你說。”
“你如果喜歡看報紙,當然你最好養成看報紙的習慣,就會知道我在南雅安州這邊做的一些事情,和工會的那些。”
“蘇木裡移民在聯邦也是一個數量比較巨大的團體,我之前看到了一個介紹,說蘇木裡雖然在坦非特隻是一個小國家。”
“但是貢獻了坦非特移民輸出到聯邦總人數的三分之一還要多,這是一個影響力巨大的群體,西斯科。”
“你可以站出來,讓更多的蘇木裡人站在你這邊,那麼你將至少擁有五六百萬的移民群體後盾,這些將會成為你的鎧甲,盾牌,幫助你渡過眼下的難關。”
“你可以給他們需要幫助的人一些幫助,可以為他們介紹工作,可以幫他們解決麻煩,就像是保羅以前做的那樣。”
“但是你要比保羅做得更多,影響的範圍要更大,這樣聯邦政府即便手裡掌握著關於你的一些罪證,他們也很難對付你。”
“因為對付你,就意味著有可能會導致五六百萬移民引發騷亂,他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也不會有人願意主動去承擔。”
“能聽懂我的話嗎?”
開了700公裡車,睡了,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