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上寺,位於日本東京都港區芝公園的一座淨土宗寺院,山號為三緣山,正式的全名為三緣山廣度院增上寺。
它是日本淨土宗鎮西派七個大本山之一,也是江戶幕府德川家的靈廟之一。
酒德麻衣提供的地址就是增上寺。
這座寺廟距離東京塔極近,是著名的賞櫻勝地,也是唯一可以從寺廟下看到東京塔的地方。
赫爾佐格利用藥物與言靈催眠控製王將,兩者相隔的距離不會太遠,夏沫對這個結果並不是很意外。
派去源氏重工的影武者是被洗腦的死士,沒有被赫爾佐格精神控製。
夏沫打開百度地圖,她和繪梨衣所在的位置打車的話二十分鐘就能到,車停在增上寺的中門。
夏沫閉上眼睛,腦海浮現東京塔特彆眺望台上的畫麵,橘政宗步步緊逼,與王將廝殺的正酣,這兩位身軀趨近死侍的影武者的體能與自我修複能力是驚人的,恐怕再打一個小時也分不出勝負。
一個小時,不知道死侍群夠不夠源稚女砍的。
夏沫若是一個人,大可以打車去增上寺堵殺赫爾佐格,然而她在陪繪梨衣在做一件讀作一起玩寫作約會的頭等大事。
所以夏沫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將繪梨衣送到安全的地方,她獨自去增上寺,第二個是她和繪梨衣一起去增上寺殺赫爾佐格。
第一個選項存在安全隱患,指的是東京。
萬一在夏沫看不見的地方,繪梨衣出了點差錯……繪梨衣殺人隻是一個念頭,人就成了臊子,到時必然會引起人群的驚恐慌亂。
夏沫既然帶繪梨衣一塊出去玩,就會選擇第二個選項。
她的血能夠穩定繪梨衣的血統,抑製龍化,換而言之繪梨衣隻有在夏沫身邊,她才是繪梨衣而不是小怪獸。
不過,第二個選項也有風險,夏沫不確定繪梨衣是不是也被做過腦橋中斷手術,到時候赫爾佐格拿出梆子聲,繪梨衣就成了夏沫的敵人。
繪梨衣做過許多次手術,她自己都不記得有多少次了,過程打了麻醉劑,那麼偷摸摸的進行腦橋中斷手術也是有可能的。
或者說簡單的喂藥,風間琉璃之所以懼怕梆子聲,也有被下藥了的緣故。
對抗梆子聲的方法也很簡單,夏沫看了眼繪梨衣,繪梨衣這會兒功夫將紙盒裡八顆章魚丸子吃進肚子裡了。她們在屋簷下躲雨,繪梨衣出神的注視著街道水窪,霓虹燈下折射出大塊模糊的彩虹色。
“繪梨衣,你討厭我嗎?”夏沫問。
繪梨衣輕輕搖了搖頭。
“繪梨衣,你是個乖孩子,我不想騙你。”夏沫說。
法師劉鐵柱有言,人家本來就是傻,伱還逗人家。
繪梨衣眨眨眼睛,不明白夏沫姐姐在說什麼。她和夏沫其實是同歲,至少戶口本上如此,但繪梨衣的心理年齡年幼,自然而然的將夏沫看作姐姐一樣的存在,和源稚生一樣。
不過,繪梨衣對夏沫的感情是否為親情,還是友情,亦或者愛情。
這很難說的,畢竟夏沫和繪梨衣都是女孩子,繪梨衣又不是先天姛體。
對繪梨衣來說,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對你好的喜歡,眼裡全是你的喜歡。
“繪梨衣要不要成為我的人呢?”夏沫看著繪梨衣的側顏,鄭重的說,“此後的道路上我們不離不棄,我不會將繪梨衣拋下,會保護繪梨衣,同樣的繪梨衣也要保護我。”
繪梨衣但凡開竅了,都會認為夏沫在告白哦,沒想到夏沫姐姐竟然是姛…好狡猾啊。
夏沫也覺得自己這話說出來好像是渣女,明明說好和夏彌不離不棄了,她和繪梨衣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相認還不到半個月,就發展成生死與共的關係?
其實不然,東京的愛情故事是七日,而繪梨衣愛上一個人的時間是一個擁抱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