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雙方不在同一個頻道交流,夏沫仍好奇的問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諾頓早有預料的回答。
“陌生人,我並不知曉你的名字與身份,你卻是預言裡唯一的變量。在我察覺到赤帝複興漢室已是天命所歸時,就在考慮如何破局,改變宿命。”
“宿命的本質上是因果,而煉金術七大王國裡恰好有一領域與因果有關,為此我進行了一千九百七十三場因果分離的實驗,直至我的目光跨越時空看到了伱。”
“你果然偷看我了!”夏沫大聲說。
諾頓不知也沒有理會夏沫的搞怪,他認真的說。
“前一千九百七十二場因果分離的實驗無論如何都走向死局,但在第一千九百七十三場實驗裡,你出現了,你是唯一的變量。”
“你站在康斯坦丁的繭的麵前,我沒有看到我的身影,那時我應該破繭而出了,可能沒有想起自己是誰,但沒關係,我終究會想起來一切,記起康斯坦丁的樣子,那時候我再去找他。”諾頓說。
“你預言到了我的出現?”
“言歸正傳,對於你的出現,我感到無比的振奮,我本想要進行第一千九百七十四場實驗,可康斯坦丁的慘叫驚醒了我,是啊,我沒有時間了,這些年來我忙於實驗疏忽了他…他被圍獵了。”
諾頓在說出最後的話時,咬牙切齒,透著暴怒與憎恨,這不由得讓人相信,給他一挺大慈大悲加特林,他要把所有傷害康斯坦丁的人全給突突了。
“我在青銅城的存續大廳緊急留下這段錄像,我希望你能夠看到並選擇幫助我,作為報酬,我向你許諾龍王的友誼,以及在我的藏品裡任選一件煉金武器的機會。”
“可是我是耶夢加得的人耶。”夏沫說,反正諾頓也聽不到。
“定金是藏在寢宮的七宗罪,它是我煉金術大成的作品,具備殺死龍王的資質,當然,也能殺死我。”
“現在它是你的了,畢竟我自始至終沒有摸到它。”諾頓自嘲的說。
葉勝和亞紀犧牲性命,隻得將康斯坦丁的繭送到卡塞爾學院,而七宗罪留在了青銅城。
搞笑的是諾頓先一步回到青銅城,他作為鑄造者最為清楚七宗罪的恐怖之處,卻被路明非輕而易舉的拿到手。
然後一代煉金術大師,死在了自己的作品手上…還特麼是最短的**,這本是適合床上搞偷襲刺殺的暗器。
諾頓不要麵子嗎,你起碼用斬馬刀暴怒吧。
“不用你說它也是我的。”夏沫笑盈盈的,雙手叉腰,她要當壞女人。
“現在康斯坦丁的繭在你手上,他的生死由你決定。提醒你一下,你所處的時間線裡我大概率沒有死,你有信心承受龍王的報複嗎?”
龍王的報複嗎?
你是指夏彌愛咬人?
夏沫沉吟,估摸著諾頓沒搞清楚她來青銅城不是盜寶的(順帶的),主要來殺他的。
“我們會考慮的,請回去耐心的等待回複。”夏沫說。
夏沫答應與否,諾頓是聽不到的,正如諾頓所說,全看夏沫個人意願。
究竟是留尚在繭裡的康斯坦丁一命,還是殘酷無情的殺掉。
客觀來講,殺死孵化階段的康斯坦丁沒有益處,手裡掌握康斯坦丁的生殺大權才能在麵對諾頓時進退有度,無論是提要求還是騙來正義群毆都是可以的。
夏沫傾向於留康斯坦丁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