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夫給時鶴年上了藥後,江以寧一臉擔憂:“大夫,我夫君剛剛還喊心口疼,勞煩您幫忙看看。”
“不是什麼大毛病,就是氣的。”大夫撫了撫白胡,笑道:“我再開一劑安神養心茶,平日喝喝這氣就順了。”
想到這次路遠,天氣不可預測。
免不了有受傷感冒的情況出現。
江以寧又道:“勞煩大夫,再開些傷寒熱病還有外傷的藥了。”
“我這也有幾副藥,勞煩大夫一起。”時鶴年突然開口。
如今他還有傷,行動不變。
而靖王是他的頭號懷疑目標,現在又將賢王得罪了。
保不齊這兩個好兄弟會暗中對他下手。
也實在是上輩子被人暗殺應激了,不圈一些保命的東西他不安心。
在時鶴年報了幾個藥方後,老大夫神色遲疑:“你這又是治腰腎久冷的方子,又是治失精遺溺的方子,又有壯陽陽痿……”
說到最後,老大夫一言難儘:“小子你且伸手,老夫再替你把把脈。”
時鶴年連忙收手躲開,低著頭艱難開口:“是……些難以啟齒的病,勞煩大夫加大劑量就行。”
“啊……這……”老大夫神色一臉怪異,轉目看了一眼陪著時鶴年的江以寧。
江以寧還沉浸在震撼中。
雙目瞪圓,滿是難以置信望著時鶴年。
收到她的目光,時鶴年一臉悲痛,滿是歉意道:“對不住了夫人,我……我騙了你。”
“啊?”江以寧一愣。
時鶴年依舊一臉羞愧,躲開了視線。
他算了算時間,到嶺南估計要花兩個月時間。
這期間,他的傷肯定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