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上,江以寧卻是善解人意開口:“我能理解的,夫君……也是壓力大了些。”
時鶴年點頭,心中卻忍不住冷哼。
裝,繼續裝。
表現再柔弱無辜,但那恨不得呼他臉上的巴掌,他可是看得真真切切。
夫妻倆互懷殺心,結伴去到江家。
本來今晚就因為死了兩個人,流放隊伍很亂。
倆人剛找到江家人的休息地,就聽見江老太太咒罵的聲音。
“你這是不孝啊!老二你現在就給老娘休了她!”江老太太雙目怒瞪,指著古藜連聲怒罵。
“祖母,你這又是鬨什麼。”江奕銘不耐煩出聲。
一見江奕銘這個二房刺頭,江老太太更是怒不可揭。
“二哥你還好意思質問祖母鬨什麼。”一旁江清月譏笑:“與其指責祖母,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們二房做了什麼,二嬸又做了什麼。”
“江家還沒分家呢,你們二房每次躲著吃獨食,今日正午二嬸答應好的晚上的食物會帶回來,大家一起吃,可你們帶回來的食物呢?”
江清月連聲質問:“這大晚上的,祖母還餓著呢。”
“二叔二嬸,你們也彆怪我這個小輩多嘴。”江清月冷笑嗆聲:“祖母在,江家就不會散,你們二房一家全都躲著祖母吃獨食,這說不過去吧。”
“二叔二嬸,你們說是吧。”
江百川愁苦著一張臉,低頭歎息不知道該說什麼。
倒是古藜,一改往日的沉默,漠然道:“我什麼時候答應過?”
“今日正午祖母讓二嬸晚上帶食物回來,二嬸自己回的話,你說知道了。”江清月道。
卻聽古藜冷笑一聲:“我是說知道了,那我答應了什麼?我又許諾了什麼?”
麵對古藜的質問,江清月一愣。
她實在沒想到,平日懦弱少言的二嬸,怎麼一改常態。
“二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們無理取鬨嗎。”就算古藜的態度不同以往的軟弱,江清月依舊不怕她。
畢竟江家二房,本就是江家扶不起的爛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