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雲再三保證,絕對不向兩人施展指勁風流和趾勁風流,慕容兄弟和沈櫻才肯回到了山莊內。
他沒有料到,兩人竟會對利尿之事如此抗拒。
其實以他大夫的角度來說,這慕容兄弟尿液發黃,去去火挺好的。
慕容兄弟儼然沒有這覺悟,把自己裡裡外外洗了兩回,才勉強接受了自己。
他已經很久沒洗澡了。
慕容兄弟本就沒洗臉、洗腳、洗澡的習慣,五天一小洗,十天一大洗是常態。
大洗洗得這麼徹底,還是頭一次。
被折騰了大半夜的他感到好累,終於躺在地上睡著了,還做了夢。
美夢。
他夢到了他曾經的戀人,夢裡麵,她們都不再是他的親姐姐和親妹妹,而是恩愛的情侶。
慕容兄弟開心壞了,可忽然間,有一個神秘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慕容兄弟,你也不想被玩尿的事讓她們知道吧?”。
一下子,慕容兄弟就醒了。
後背滿是冷汗。
直至現在,那種毛骨悚然,汗毛豎立的感覺依舊在縈繞。
這噩夢實在是太嚇人了!
慕容兄弟嚇得夠嗆,看著外麵深邃的夜色,忍不住抱怨道:“都是段老魔害的!”
是的,他在這墳山下的莊子裡睡了這麼久,從來沒做過今晚這般可怕的噩夢。
因為慕容兄弟不夠堅強,段雲便遇到了一個新問題,那就是不清楚十成功力的趾勁和指勁風流到底能是什麼效果。
於是他目光放在了驢子小灰身上,結果小灰一下子就咩咩跑遠了。
算了,驢子和人終究不太一樣,還得找人檢驗效果。
練了這麼久,段雲也累了。
在練出新招式的興奮中沉沉睡去。
都說行俠仗義的少俠運氣都不會太差。
大清早,玉珠山莊的門便被敲響了。
玉珠山莊難得來一位客人,上次的客人還是來殺慕容兄弟的妹妹付婉君。
這一次來的依然是個女人。
一位長得甜甜的,笑起來甜甜的少婦。
慕容兄弟一下子把草席都扔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梳洗打扮了一番。
可是這位少婦找的不是他,而是段雲。
大火爐內那位甜甜的少婦,穿著一身迤邐的蘋果綠長裙,胸前露出一條極深的溝壑。
她拿著一隻匣子,甜甜笑道:“少俠,你要的劍鑄好了。”
段雲接過了匣子,一抽。
一股銳利的鋒芒從匣中溢出。
玄雷鐵鑄造的四尺長劍呈現在段雲麵前。
劍身舒展,端莊典雅,精細的花紋從劍柄一直蔓延到劍身,有一種延伸的美感。
“這是大火爐最頂尖的工匠傾力打造,少俠可還滿意?”少婦靠了過來,輕柔問道。
段雲看著她近在咫尺的深深溝壑,說道:“滿意。”
這劍握在手裡,他就知道滿意了。
雖然不及佩刀溫柔那女人肌膚般的細膩觸感,可握著的觸感已十分舒適。
再加上這紋理造型,簡直帥得一筆。
他段雲,以劍道出道的少俠,總算有了一柄內外兼修的好劍了。
段雲心情挺好,忍不住說道:“送劍這種小事,也要夫人親自前來嗎?”
蘋果綠少婦笑了起來,露出甜甜的酒窩,說道:“少俠可是人家一眼就看中的貴客,怎能算小事。”
她長得甜,說話的聲音甜,連說的話也甜,簡直讓人挑不出毛病。
這時,少婦看著玉珠山莊一副陰森破敗的模樣,特彆是背後的這座墳山之後,不禁說道:“少俠住的地方還真是特彆。”
“要是在這裡睡覺,一定挺刺激吧?”
說道“睡覺”兩字時,她忍不住加重了語氣。
這時,一道聲音冷清的響起——“夫人不會是也想留下來吧?”。
沈櫻站在一根柱子後,麵色冷淡道。
少婦看著沈櫻,甜甜笑著道:“怪不得少俠要住這裡,原來早就安排了人找刺激。”
沈櫻仰起脖子道:“對啊,他已經夠刺激了,又是一身正氣的少俠,肯定不能再沾染其他刺激了。”
“對吧?段少俠?”
段雲一身俠氣,說道:“是這個理。”
這劍一時挑不出毛病,就暫時不用把這夫人關地窖和去殺他男人了。
這時,慕容兄弟收拾完畢,走了出來。
他用手摸了摸新梳的發式,眼神憂鬱,說道:“夫人,在下是玉珠山莊的主人,為人最是好客,也沒有刺激”
“告辭!”
慕容兄弟話還沒說完,甜甜的少婦便眼神迷離的看了段雲和沈櫻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