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現在已把你閹了,你想殺的是誰?”
麵對自己真被閹了,兄弟都被拋到牆邊的事實,劉青玉眼神顯得既仇恨又空洞,帶著哭腔道:“段老魔!還是段老魔啊!”
“哈哈哈哈.都這樣了,還不想殺我們嗎?你們渝州的人物,還真適合當龜公呢。”高個子哈哈大笑道。
黃飛紅從未想到黃山首劍會是這樣一個人。
相較於對方,他隻是一個小人物。
很不起眼的小人物。
可這一刻,他卻忍不住笑了,說道:“你以為這樣,他們就會放過你?”
“她們隻是玩你而已。”
這時,黃飛紅不由得壓低了聲音道:“要我說,你這麼想殺段老魔,乾脆學段老魔的功法,直接雌墮算了,反正你現在雌不雌墮,也沒多大區彆了。
說不定伱學了他的功法,殺他還多了幾分把握。”
劉青玉眼露寒光,可黃飛紅卻不閃不避,說道:“你瞪我乾嘛?是我閹的你?原來有的人,不敢惹白襪子,就隻會對渝州自己人這麼凶啊?”
“要我說,你連段老魔一根毛都比不上,還想殺段老魔!”
“哈哈哈哈.”
這個時候,正坐在那裡喝酒吃菜的矮冬瓜不禁歡喜笑道:“我就喜歡看你們狗咬狗。”
“還有那什麼段老魔,也不過一隻會被我們隨時打廢的狗。”
“你們渝州、雲州,都是群廢物!”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高個子和矮冬瓜同時大笑起來。
如果是之前,黃飛紅一定認為她們是小人得誌,不知天高地厚,小覷了渝州和雲州武林。
可現在,當現實擺在麵前,他很悲觀的發現,渝州江湖如果不能擰成一股繩,恐怕真要被這白襪子打成狗。
可是江湖中的各門各派,滿腦子都是世俗名利,不互相打得狗腦子亂飛都算好的,怎麼可能團結在一起。
就在這時,囚牢那裡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兩位護法,出事了!”一個男子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矮冬瓜夾著菜,輕描淡寫道:“何事,但說無妨。”
“來了一群說是信奉什麼俠尊的玉女,把我們外麵的人殺慘了。”
“什麼?”
這一高一矮一下子坐不住了,站了起來。
“玉女,是段老魔搞出來的宗門。”矮冬瓜一臉嚴肅道。
自從從黃飛紅這裡聽到段老魔這個人後,他們白襪子教已連夜查過了這魔頭信息,所以一下子就反應過來,這是信奉段老魔的宗門。
“段老魔可能來了。”
之後,一高一矮急匆匆離開了地牢。
黃飛紅這才知曉,這兩白襪子教的女人一直在扮豬吃虎。
她們的真實修為和地位應該都不低,這也是她們敢自作主張把這黃山首劍的鳥都切了的原因。
可如今他心情好了不少,甚至隱隱有些興奮。
那就是玉女劍宗讓白襪子教吃癟了。
信奉段老魔的那群癲婆,把一群白襪子殺慘了!
這時,黃飛紅忍不住看向了一臉慘白的劉青玉,他雖沒有說話,表達的意思卻很明顯。
黃山三劍不如白襪子,白襪子又不如段老魔搞出的玉女劍宗,那這裡麵誰最菜,答案不言而喻。
你連白襪子都打不過,還妄圖殺段老魔?
就你,也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玉女劍宗那群隻學了皮毛的癲婆,怎麼可能是白襪子對手!”
“假的!一定是假的!”
一時間,劉青玉隻感覺天塌地裂。
怎麼一天時間不到,這個世界就變得這麼陌生了呢?
他黃山劍首對付不了的白襪子,被段老魔才搞出來沒幾個月的玉女劍宗殺了?
不!
他眼睛發直,偷偷看了一眼襠部,覺得自己也很陌生。
我還是黃山六劍劍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