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噠,噠,噠……
艫仃輕輕的敲著桌。
岌則托著下巴,看著窗外來往的人群,腦子突然在想:如果把這個價值79元的檸檬慕斯蛋糕突然拍到艫仃的臉上,然後出門就遇到出租車逃跑成功的概率有多少?
設想歸設想,但檸檬慕斯蛋糕可不能浪費。
岌則捋了一下擋眼的頭發,頭轉過來正對著艫仃。
“我什麼時候私吞過?”岌則道。
艫仃不語,停止了敲桌子,眼神向下注視,緩而又抬頭正視岌則,但笑容從未停止。
兩雙眼睛對上視線,岌則連忙移走視線,轉而一想,有理的是自己,沒理的是他,為什麼自己要心虛?
正當岌則想著,艫仃率先開口:“想起來了吧,那咱們是不是應該清算一下呢?”
“畢竟當時兄弟們的錢都是我賠的,嗯?岌則不願意表示一下嗎?”艫仃推了下眼鏡。
他現在的言行和他的長相一點關係都沒有……岌則腦袋裡想著。
咖啡館的裝修古典綿長,音樂把館內每一處磨的很平,很圓滑,儘管沒有音樂,當人走進時,任然會感到放鬆,愉悅。那感覺像是一杯濃鬱的熱咖啡,入口帶甜,口內順滑,舌尖有絲絲苦味,卻也正是這苦味將整杯咖啡的韻味拉倒了**。
“我沒錢,再說了,又不關我事。”岌則說道。
岌則已經準備好艫仃開罵,艫仃開始說道時候,他就背起包,拿起蛋糕和塑料叉子離開。
但艫仃一反常態,他沒有亂噴臟字,甚至還在笑盈盈地看著岌則。
那笑容怪怪的,眼睛細細眯起來,眉毛也很怪,說不清楚,但岌則覺得那笑容有點像一隻裂開口的蛇。
“切,早就知道你這東西還不完,但這事必須有個交代吧?”艫仃詭異的笑容消失了,眉毛輕揚,眼珠輕微向左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