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說,孔融似乎想到了什麼。
······
顧楠從中午開始上課,等到下課的時候一般都已經是下午了。
戴上鬥笠,牽著玲綺走出了曹府,顧楠回頭看了看府上。
忽然想著這府上少了一些人,又多了一些人,也說不清是熱鬨了還是冷清了。但是最近確實是少有見到過元讓妙才他們幾個了。
“走了,回家吧。”顧楠拉著玲綺走過街邊,街上人依舊熙熙攘攘。
“今天晚上想吃什麼,師傅給你做。”
這些年,她做飯的手藝倒是進步了不少,起碼做出來的東西是能吃了。
兩人離去的路上,一個中年文生走了出來,將一本書放進懷中。
看著走遠的那個牽著小姑娘的白衣人,眼裡帶著些笑意。
“嗬。”笑聲不重,自言自語道。
“果然是他。”
走在路上,顧楠向身後看了一眼。
剛剛從曹府出來開始,有一個人已經一路跟著她們走到了這裡。是一個她不認識的人,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沒有什麼惡意。隻是遠遠的跟在後麵,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罷了,如果隻是跟著,也就隨他去了。
顧楠和玲綺的屋子離曹府不遠,也就那麼兩條街的路,大概走了不到盞茶的功夫就已經到了。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顧楠就在院子裡的坐了下來。
如果有人見到,肯定會覺得這院子奇怪。
兩旁這種著一些花草,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子邊是一塊一塊的方形的小木頭,堆在一起足有半人這麼高。
這些還隻是院子裡的,顧楠的府上有專門一間屋子用來放這些木頭,不過那些都是刻好的。
桌子擺在一棵樹下,那棵樹是顧楠親手重在院子裡的,顧楠說它長得很像一棵她很喜歡的樹。
此時還不到晚飯的時間,所以也不急著做飯。
桌前,顧楠放下無格,在手裡的木塊上輕吹了一下,將木屑吹落,露出了上麵的刻著的字跡。
她看著手裡的木塊,微歎了口氣。
那個跟著她們一路走來的人還沒有走,聽腳步聲,應該還在府前徘徊。
“綺兒。”顧楠輕聲叫到。
玲綺正提著一桶水,準備給花草澆上。
聽到顧楠叫她,放下了水桶:“師傅,怎麼了?”
“門外有一個客人。”顧楠看了一眼院子外的堂前。
“你去請他進來吧。”
“嗯,好。”
玲綺向著門前走去,沒有問顧楠怎麼會知道門外有客人。既然師傅說有客人來,就一定有客人來,她一直很聽顧楠說的話。
孔融站在府門前,背著手來回踱步。門前沒有門童,他卻又不知道該怎麼上前叩門。
也是,畢竟要是人問起來自己怎麼知道這裡的,難道要說自己是一路跟著過來的?
這,該如何是好?
“茲。”
沒有等孔融再在門前來回走一遍。
那府上的門開了。
孔融隻覺得沒有顏麵上前,準備躲開,卻有一個女孩從門裡探出了頭來,看向他。
“師傅說府上有客人,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