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之聽了他們的話,呆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
“你要去找誰?”
阿福仰著脖子“薑暖之啊,咱們村子裡頭的女醫師。”
“啊?”
“我想你這般粗鄙蠢婦也不知道。抓緊將馬借我。”
薑暖之麵色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我憑什麼借給你?”
阿福一時間愣住,眯起眼睛來,卻瞧著薑暖之的拳頭,莫名的打怵。
這死女人,比男子力氣還大,他是打不過她的
“少爺這可怎麼是好?”
謝良辰麵色鐵青,瞧著薑暖之眸子中充滿了厭惡。
“好歹主仆一場,你當真要做的如此絕嗎?”
薑暖之笑眯眯“這樣,你既然說了話,我也不好駁了你的麵子,二兩銀子。我將馬兒租給你回去接人。怎麼樣?”
“你怎麼不去搶啊!二兩銀子租馬車都十個來回了!”阿福頓時跳腳。
薑暖之攤手“要是不願意,那就罷了,你們自己想法子回去吧。”
這地界其實和杏花村不遠了,隻是正常人要走回去,怕也是要半個時辰,更何況馬兒還有人都受了傷。
說著,薑暖之揮動韁繩要走。
“慢著!”謝良辰眉頭死死的擰著“阿福,給她銀子,你速去速回。”
二兩銀子到手,薑暖之笑眯眯的將馬兒身上的東西都拿了下來。
“小麗啊,委屈你被這畜牲騎一下,回頭獎勵你好吃的。”
阿福氣的麵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紫的,但是到底還是理智的,知曉她這個瘋婆子不是個好相與的,憋著一口氣上了馬。
“小心點啊你,回來的時候,我的馬兒傷了一根毫毛我都要跟你清算。若是踢傷了,就賠二兩!”
阿福氣急,本想要狠狠踢馬腹的腿,硬生生的收了力氣,憋屈的拍了馬屁股就走。
薑暖之見他騎馬奔著杏山村去,便是打背簍裡頭拿出來個窩窩頭,一邊兒小口小口的吃著,一邊兒看謝良辰疼的冷汗直流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狗渣男,還真是有些姿色,怪不得書中一把年紀了,還能將人家小姑娘迷的丟了魂兒。
暗自琢磨著,以後必要讓自家小寶珠離他遠些才好。
謝良辰察覺她的視線,一張臉是白了又紅,紅了又白。
“你看我做什麼?”
不知為何,這話說的沒有丁點底氣。
“哦,那我不看了。”
說著,薑暖之轉身去看躺在地上的馬兒。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馬兒是無辜的。
她安撫的摸了摸馬兒的頭,抽搐的馬兒似乎得到了些許緩解,稍稍好些了。
薑暖之觀察了好一會兒了,也放下了心來。
這馬兒是有癲癇,該是老毛病了。想必忽然出現在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主人,讓它緊張,又一路累了些,才發了病。但好在不致命。
“薑胖丫,你做什麼!”
薑暖之背對著謝良辰,他看不見她的動作。
薑暖之拍了拍自己的手“我看看你的馬兒死了沒。”
謝良辰屈辱的磨牙“今日之辱”
“你必然牢記於心是吧?”薑暖之搶了他的半句話,回頭來坐在他麵前“你怎麼老是記得羞辱?你怎麼不說我要是不借你馬兒,你就要自己走回去了?”
“你看你這腿,摔的這般厲害,也不知斷了沒斷。還有你這胳膊,亂動的情況下,說不定以後就拿不得筆了。你怎麼不感激我?”
謝良辰“你你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