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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良辰著實覺得難受之極,咬著牙轉身就走。
“哎?謝二郎,你不坐車了啊?”
“哈哈,莫不是想要同黎家媳婦一同騎馬走吧?”
“隻是黎家媳婦這馬也坐不下啊。”
周圍嬸子們瞧見他這樣子,相互交換眼神,神色曖昧的在他和薑暖之之間來回轉換。
這樣子,讓謝良辰更為不自在。正要走的步子也堪堪停住了。
“少爺,這村裡就這麼一輛驢車去鎮上,錯過了咱們今日去書院就要遲了。夫子那邊不好交代。”阿福追上去道。
謝良辰一時間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薑暖之笑著讓黎鈞平上馬,很是平和的道:“嬸子們可甭開玩笑了,之前是我將馬借給謝少爺了。我家平兒過些時日也要去書院,謝少爺便還了回來。謝少爺臉皮薄,諸位可嘴下留情吧。”
“要麼說你這丫頭心眼好啊,從前的主子還這般護著呢。可真是深情的緊。”
這話一出,大家心照不宣的都笑了起來。
謝良辰麵色漲的通紅,好一會兒才憋出來一句:“簡直是無稽之談,休要胡言!”
薑暖之則仍舊坦蕩:“謝家於我有恩,我能力範圍內,自然是願意幫襯些的。嬸子可莫要再說什麼深情了,我家大朗聽了怕是要不高興。”
“你家大朗?不是好幾個月沒消息了麼,莫不是他還能回來啊?”
“就是,昨兒個瞧見你家燈火通明的,出了啥事兒了啊?”
薑暖之笑嗬嗬的道:“是我家大朗回來了,他受了些傷。這不,我和平兒去鎮上請郎中,就不和嬸子們閒聊了。”
“哎呦,黎家大郎回來了?可真是老天保佑!”
“是啊是啊,你快些去吧。”
“就是,這可是耽擱不得。”
說著,薑暖之翻身上馬,一拍馬兒的翹臀,便是出了門。
路過謝良辰的時候,見謝良辰瞧她,薑暖之點了點頭,騎著馬迅速走過,並未停留。
“少爺,這...她走了,咱們要不回去坐車吧?”
謝良辰抿了抿唇,盯著薑暖之的背影瞧了好一會兒。
“你還記得她上兩日是什麼樣子嗎?”
阿福點頭,磨牙道:“記得很是清楚,她訛了我銀子,還敢頂撞您,還揍了春桃,還...”
“不是說這個。”謝良辰皺眉:“她之前說過,可以將黎家大郎的銀子都拿給我。還說可以將她的孩子都賣了,給我買筆墨。如今,看她的做派,是不是判若兩人?她……當真是想要好生過日子了?”
阿福點頭:“她確是說過這般的話。哎?少爺,您說她而今這番做派是不是在玩手段,目的就是為了讓您多看她兩眼?”
謝良辰皺眉,想起薑暖之剛剛坦蕩的模樣,下意識的搖搖頭:“總覺得不像是。”
“是,肯定是!剛剛我都瞧見她盯著您瞧了。這般招數,想來不過和從前府上的女子一樣,都是為了得到少爺您的青睞,她還怪聰明的。”
謝良辰眉頭皺巴的死死的:“若是她當真這般想,可是打錯主意了。”
“那是自然,她什麼樣子啊,哪裡能配得上您。”阿福說著,倒是鬆口氣的樣子:“而今倒是也好了,她家那個獵戶回來了,倒是甩開這個大麻煩。雖說家中少了個人乾活,但少爺您到底清靜了不是?”
謝良辰想起這兩日來,確實日子不同了。
回來沒有溫度適宜的茶水了。也沒有備好的熱水給他梳洗。
昨日蓋的被子都是阿福的,到不是多難聞,隻是從前他的被子都是清爽乾淨,帶著陽光曬過的暖暖的味道。忽然換了,著實不適應。他硬著頭皮蓋了半宿,後半夜卻是忍無可忍,丟到一邊去了。
晨起時候火炕也不再是熱的,起來後,他便覺得腦袋昏昏沉沉。似乎有些傷風。
這兩日吃食也很是不合心意。
它越想越是糟心,還大大的打了兩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