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
?花戎擰了個濕毛巾,給小瀾擦了擦臉,裝作無意地問了句。
?“回來拿點東西,怎麼?又想背著我去哪?”
?銀狐麵上帶笑,尾音卻若有似無地上揚。
?“沒有,我隻是隨口問一句。”
?花戎訥訥應了聲,收起毛巾,讓小瀾自己去玩,自顧自轉身去了浴間。
?她確實是有點事。
?自打做了那個惱人的噩夢,她恨不能立馬飛去隔壁的華雲市,怒甩兜裡的仙石。
?買上一大瓶淬靈丹,爭分奪秒地修煉。
?最好現在,立刻,馬上突破到荒靈境。
?雖然突破到荒靈境還是沒眼看,但至少比原地踏步好吧。
?有進步就有希望。
?而且功法修行,邁入荒靈境是基本門檻,她現在這種情況,手上再多功法都白搭。
?過段時間,銀狐不是要去仙都,等他前腳走了,她就帶著小瀾去隔壁市逛逛。
?小瀾還從沒出過落雲鎮,正好趁這個機會帶他出門玩。
?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褪了衣衫坐進浴桶。
?浴桶裡放了她平常給自己配的提氣美膚的藥包。
?早上起床她順手開了火,早就煮好了,現下兌點溫水就行。
?霧氣氤氳,她闔著眼,整個人也有點暈暈沉沉,不自覺往下滑了些。
?大手掌著她的腰肢,她猛地睜開了眼。
?銀狐的氣息離她很近,神色淡淡地看著她殷紅的唇瓣。
?喉結滾了滾,眼尾現出妖冶之色。
?“我好了,你泡吧。”
?花戎捂著胸去拿他按在桶壁上的毛爪,卻是被他徹底收緊碾入懷裡。
?“你乾嘛,等會孩子看見不好。”
?花戎想再掙紮,卻已是無謂。
?男人動作絲滑,將她翻了個身嵌進他的身體,一邊揉著她身子,一邊吮著她白皙的脖頸和鎖骨。
?銀狐早上得了急令,等會就要出發去仙都。
?想到她剛剛那低垂的眼眸,一臉諱莫如深的樣子,就知道她肚子裡肯定又在謀劃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也知道,有的時候對她不夠關心。
?他也想多擠點時間陪陪她,無奈隊裡的事情實在多。
?隻能身體上多撫慰撫慰她,讓她彆生出其他的心思。
?當然,這也是他比較擅長的。
?狐大姐一見小瀾,開心得眉眼生花。
?大抵帶得多了,也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半個孩子。
?抱著小瀾走的時候還不忘和銀狐念叨:“女人家都愛聽好話,吃軟不吃硬,你多說幾句好話哄哄她,她就開心了,心思自然也就都放在這個家了。”
?他聽得似懂非懂。
?他嘴笨,甜言蜜語的話說不來。
?這柔柔地親親她,摸摸她,也算是軟了哄了吧。
?她應該就開心了,不會再跑了吧。
?花戎被他桎梏在懷裡,又捏又揉。
?掌著她腦袋,就是一遍又一遍地深吻,親得她氣短。
?加上整個浴間的藥氣越來越濃,她不僅感覺更暈了,身子也更軟了,艱澀得難受。
?還好銀狐碾磨她的動作很輕柔,不難她真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在拿她撒氣。
?好吧,誰讓她昨天闖下了一二三四五六那麼多的禍呢,她乖還不行。
?等她修為上去了,自己能養活自己了。
?咱再也不看他臉色!
哼!?這手心朝上的日子,太苦了!
?花戎翻了個身坐在他腿了,腦袋趴在他頸間,偷偷往嘴裡塞了個糖豆。
?身上才潤了些,把男人撩得身子顫個不停,一遍又一遍收緊她的身體,仿佛要把她揉進骨頭裡。
?就這樣鬨了兩個時辰,等外麵覆鷹在門外喊的時候,男人還有點意猶未儘。
?往日冰冷幽深的黑瞳,在朦朧繾綣的霧氣下,褪去所有陰鬱,隻剩漣漣柔色。
?花戎也是倦得不行,比帶了一天一夜的孩子還累。
?長長卷翹的睫羽下,眼尾微紅如櫻,水瑩瑩的眸子漾著春色,鐫著讓人忘卻一切的旖旎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