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他惦記彆人東西,彆人休想惦記他的。
?要是讓他知道他打他女人的主意,還不瘋起來把他皮剝了。
?不過說句實話,這個弟媳真真是人間絕色。
?最重要的是血統純正。
?如果真是那樣,可以說是千萬裡挑一都不為過。
?難怪這個銀狐藏得緊,家裡幾次叫他把媳婦帶回去給長輩看看,都推三阻四。
?要是拎回家給三弟四弟看見了,還不得酸成醋壇子。
?這女人還給他生了個小狐狸,都這麼大了。
?嘖嘖嘖。
?這個連家裡長老都看不上的二流子,命也忒好了。
?心裡想得酸不拉幾,但並不影響他麵上端的異常熱情。
?不停指揮蛇昳鋪這乾那。
?蛇昳臉色十分僵硬,天知道她內心有多著急。
?她剛收到了哥哥寄來的書信,說是她爸媽在來靈寶閣的路上。
?算算時間,就快殺到了!
?她一個蛇族小公主,淪落到這麼偏遠的地方打零工,為什麼?
?還不是為了逃離家族聯姻那坑娃的強買強賣!
?想到她那凶巴巴的爹和哭唧唧的媽,她真恨不能把這張桌子擦成兩半!
?花戎挨著銀狐坐下,本想纏上銀狐的胳膊說幾句軟話。
?隻是蛇昳的怒氣頗大,讓她透過層層淚霧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花戎寫了張字條,又拉上蛇昳,朝她手裡塞了袋仙石:“小昳,能不能辛苦你幫我挑把小刃送到鏢堂,寄到這上麵的地址。”
?蛇昳神色頓時亮了,見狐衍未置一言,喜滋滋地溜了。
?還是姐妹最懂她。
?這樣,連請假報備都不用了。
?銀狐眼睛微眯:“這個小刃是有幾千斤重嗎,還要鏢堂寄?”
?關鍵是,還給她這麼多錢。
?他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
?他對她不好嗎?
?喜歡一個女人,不至於吧。
?花戎小小的嘴巴抿著,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我們還在部落的時候,就是好朋友,她經常幫我。”
?銀狐:“哦。”
?語氣淡淡。
?讓她一時有些難堪。
?狐衍在旁邊看得仔細。
?這個二弟真是冷,說是冰塊也不為過。
?但……
?這手上打湯的動作倒是十分利索。
?口嫌體正直得很。
?彆人是甜言蜜語什麼也不乾,他是冷言冷語地啥都搶著乾。
?連處對象都這麼彆出心裁。
?有病!
?花戎見他冷臉給她吹著湯,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
?至少淬靈丹到手,銀狐也不生氣了。
?心情好了,看著銀狐也順眼了許多。
?男人抬手,寬袖垂落,粗壯的手臂覆著青筋。
?領口微敞,似是剛生氣走來的時候,隨手拉開的,隱隱可見內裡飽滿緊實的胸肌。
?隨意一撇,都是性張力爆棚。
?花戎討好地往銀狐碗裡夾了鬆果肉。
?銀狐眉頭一擰,話是沒半點溫度:“拿開,我不喜歡。”
?花戎撇了撇嘴,眼裡又泛起了淚,隻顧著把頭埋進碗裡。
?銀狐看她委屈的樣子也有點心煩。
?他意思是不喜歡吃鬆果,又沒說不喜歡她。
?古人誠不欺人,這女人真是水做的,還沒磕著碰著就掉淚。
?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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