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秦良怒火中燒的模樣。
秦風眉梢輕挑,淡漠道:“老二,你想耍賴我理解,但可不是你這麼個耍法吧?我教坊司打開門做生意,來者皆是客,我們的服務永遠都是一流,彆說算計你們,我們連客人都不會為難!”
“今日明明是張新才幾人前來鬨事,你借機想對我和教坊司踩上兩腳,從始至終都是你們在挑事,等不得酒來,還汙蔑我們店大欺客,而且也是你說的,我若是拿得出超過百八十壇的酒來,你全都喝了。”
“這麼多人見證此事,難道你還想賴賬不成!?況且賴賬也不是你這麼個賴法!”
秦良被懟的啞口無言,“你......”
他現在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因為正如秦風所言。
從始至終秦風都沒有邀請過他們,是他們主動前來教坊司鬨事的。
即便是秦風故意做局算計他們。
但在其他人眼中,也隻會認為是他們故意挑事。
“皇兄!”
秦良眼眸微眯,寒聲道:“算你狠!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
話落。
他轉身便想離開。
雖然他不知道秦風究竟從哪裡搞來的這些酒。
但他怎麼也不可能將這些酒全部喝掉。
張新才幾人見勢不妙,急忙要跟秦良離開。
不過就在他們轉身之時。
踏。
身背利劍,眼眸淡漠的緋月,突然擋在了他們身前,寒意瞬間席卷而出。
秦良怒指緋月,“難道你還想對本皇子動手不成?!”
秦風走下樓梯,沉吟道:“老二,這麼多人看著呢,你說來便來,想走便走,自己方才的承諾就好像放屁一樣!你覺得合適嗎?你真當我秦風好欺負的不成!?”
葉凝霜柳眉微凝,附和道:“二皇子,大皇子方才說了,若是拿不出酒來教坊司關門,姑娘遣散。若是拿得出酒來,隻要超過百壇,隻要是好酒你就全都喝了!難道你忘了不成?!”
秦良三番五次為難秦風。
葉凝霜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自從秦良陷害秦風偷盜他玉佩之後,就從來沒安生過一日。
這樣的人若是當了太子,楚國未來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與此同時。
教坊司內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秦良身上,滿是輕屑與鄙夷。
“堂堂二皇子,說話竟跟放屁一般,有膽子說話,沒膽子承認,什麼東西!”
“今日吾等可真是看清了二皇子的嘴臉。”
“二皇子你今日若是這麼走了,今後如何在京城立足啊!”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豈能如此兒戲?!”
.......
今日之事所有人都看的清楚。
秦良和張新才就是故意過來鬨事的。
如今看到教坊司內真有存酒便想走,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聽著秦風,葉凝霜和周圍客人的嘲諷。
秦良臉都綠了,肺都快要被氣炸了。
他怎麼也想不通,自己這般有把握的計謀,竟還是著了秦風的道。
但他更想不通的是,秦風究竟從哪裡搞來的這麼多好酒。
不過今日這事他若是不給個說法,恐怕今後就真的沒辦法在金陵城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