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地王瞧著這位年齡與自己不相上下的老臣,不滿地說:“左丞相,你這番話等於沒說。本王要的是結論,不是更多的疑問。紅人的特使還在那個鐵殼船車裡等著,本王見與不見,見麵又有何可說?這紅人特使依仗那鐵殼車在我古城橫行霸道,本王總得對他有所教訓,不然我古地國將威信掃地。諸位,如有好辦法的就直說!”
國王的話讓左丞相的綠臉微微泛紅,他剛坐下,對麵另一位首席大臣便站起身,他顯然已經有了主意,說話的底氣很足:“陛下,這紅人特使敢撞倒王宮大門,打爛王宮求見陛下,陛下不能不見,不然後果難以預料。會見之時,陛下可要求特使首先解答左丞相剛才的疑問。
如果確信他們是大草原的使者,而他們又有如此威力強大的鐵殼船車,陛下應該暫時忍耐他們的霸道行徑。他們不是要陛下抵抗海底基因人嗎?不管是真是假,陛下可以一口答應。但是陛下要提出條件,要求他們給我古地**團一批這樣的鐵殼船車。即使不能白送,隻要價錢合理,我古地國可以購買。
如此一來,雖然陛下受了點委屈,但是隻要能得到幾部這種鐵殼船車,南部三國就唾手可得。等到陛下成為了西洲至高無上的皇帝,大草原紅人自然會俯首帖耳。”
首席大臣的話讓議事廳內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眾臣們議論紛紛,古地王也陷入了沉思。
亞穀坐在副駕駛位上,視窗外的景色單調而重複,他的耐心逐漸消磨殆儘。他回轉身,對節生和木棉子說:“軍師的信內容已經相當明確,古地王和他的大臣們應該一眼就能看明白。可是他們為何一直閉門不出,難道真的在商議計策,準備報複我們擅闖王宮的舉動嗎?”
節生眉頭緊鎖,神情嚴肅地回答:“確實有這個可能。古地王作為西洲實力最強大的國王,對我們今日的冒犯必然心懷不滿。他拒絕見我們王爺是正常的反應,但如果他願意見王爺並表現出友好的樣子,我們反而要更加小心。”
木棉子此時沉著臉說:“他如果心胸如此狹窄,拒絕會見我們,那我們也不必對他客氣。我們可以再對他的王宮發一炮,直到他願意見我們為止。”
亞穀連忙搖頭,提醒道:“我們目前被重重包圍,不可輕舉妄動。如果和古地王徹底鬨翻,萬一他們將出城的道路封鎖,我們將會陷入困境,很難脫身。”
木棉子聽了,深吸一口氣,正色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古地王真的敢同我們徹底翻臉,我也不會手下留情。我會將他和這座王宮一起毀掉。否則,一旦基因人開戰,古地王很可能會向基因人投降。我們不能留下一個這樣的禍害。至於脫身,我方才已經注意到,那條護城河足夠寬,我們的戰車可以沿河開出這座城。”
節生和亞穀聽後,不禁對木棉子刮目相看。他們沒想到這個性格粗獷的王子,竟然會有如此縝密的心思和決斷力。
“王爺的觀察力果然高人一等!”節生微笑著稱讚道,“我認為古地王不會同我們開戰,相反,他可能會想要收買我們。畢竟,幾代古地王都是靠廣招天下人才,才讓古地國成為西洲的強國。王爺您擁有如此威力巨大的戰車,古地王定然會心動。”
“大哥,他們出來了!”坐在駕駛位上的戰士突然喊道,打破了車廂內的沉思。
亞穀立刻轉身看向視窗,隻見議事廳的大門緩緩開啟,一位年輕的大臣走出來,與守候在門外的護衛首領低聲交談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