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蓮咬牙,繼續胡說:“美娘行事素來謹慎,書信都會燒毀,奴哪來的證據?”
“沒有證據也敢信口雌黃,那我再問你,那宋二公子每每來百花樓,都有姐妹陪同,我又能如何私會?”
“這……”
初蓮臉色白了下去。
正如孟雲姝所說,宋二公子每每來百花樓,隻要過宿,至少會有兩位姑娘陪同。
“媽媽,隻要查查宋二公子來時,是哪些姐妹作陪,便可還我清白。”
孟雲姝緊了緊劉媽媽拉著自己的手,說道。
劉媽媽早看明白了一切。
她冷哼一聲:“初蓮,我百花樓從不養閒人,當初若不是雲姝阻攔,你早就破瓜接客了,如今還敢胡亂誣陷她?”
“哼,這等愛搬弄是非的人,保不得日後會作出什麼事情來,喊兩個龜公進來,拔了她的舌頭,送去暗閣調教幾天,做個最下等的啞奴娼妓!”
娼妓,隻要外頭的乞丐給兩個銅板,也能快活一番。
劉媽媽一發話,立刻便有兩個龜公從外頭進來,拖著麵如金紙的初蓮出去。
她還想掙紮說些什麼,被龜公一腳踹在腰窩,反手用抹布堵了口。
“你們也回去歇著吧。”
說完,劉媽媽帶著孟雲姝離開。
才將將關上房門,孟雲姝便聽得身後劉媽媽冷厲的聲音:“跪下!”
孟雲姝乖順地走到劉媽媽跟前,“噗通”一聲,直直跪倒下去。
“你脖子上的痕跡,以為用脂粉遮了,就能瞞過我?”
孟雲姝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心中一驚。
原來劉媽媽早就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