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盛滿醉意又懵懂的眼神有些呆滯,乖巧的像個孩子。
梁雋臣眉眼壓的很低,她喝醉的時候,格外誘人。
“快一點,嗯?”男人的聲音沙啞難耐,他有些忍不住想撕壞她的衣服。
沈希夷迷迷糊糊的應聲:“嗯。”
等到沈希夷解開了最後一顆扣子,梁雋臣親了親她的額頭緩緩抽身,轉身走向了那麵玩具牆。
“希夷,你喝醉的時候真好玩,今天玩點特彆的好不好?”
沈希夷一直在起起伏伏的春夢中沉淪,怎麼也醒不過來。
從窗簾縫隙照進來的陽光落在她的眼皮上,沈希夷才終於從那樣難以啟齒的夢境中醒過來。
一睜眼就發現她在樓上的臥室裡,遮光窗簾幾乎遮住了所有光線,整個房間都不見光亮。
昨晚的記憶好像斷片了,身子有點疼,頭也疼。
手腕更是疼的厲害,抬起手一看才發現手腕上是新鮮的勒痕。
沈希夷呼吸驀的一窒,地下室那些東西,她清醒的時候梁雋臣就讓她試過了。
她有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身邊的位置,涼的。
梁雋臣昨晚沒在這裡睡。
她側身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位置,身體上曾有過的歡愉感覺還沒褪去。
而這個男人在想要她時瘋狂熱烈,熱情結束後,對她又好像有點冷漠。
這樣的男人,最是難拿捏,因為根本猜不到他的心思。
從床上下來,走到窗前,窗簾自動打開後,映入眼簾的是藍天碧水下的湖心塔。
沈希夷看著那座塔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