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秋獨自一人行走在山間小路上,她的步伐輕快,卻不失警覺。
忽然,前方人影一晃,孫維明帶著幾個小弟擋住了她的去路。
文秋的腳步猛地一頓,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警惕,緊盯著孫維明,冷冷地問道:“孫維明,你來做什麼?”
孫維明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他的眼神在文秋身上遊走,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調戲:“文秋師妹,之前不是還找我一起組隊嘛,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陌生了?”
他的話語未落,手便不規矩地伸向文秋,意圖輕薄。
文秋臉色一沉,她迅速後退一步,避開了孫維明的臟手,厲聲嗬斥:“孫維明,我警告你,不要碰我!我從來就不想和你這種人渣有任何往來。”
她的眼中閃爍著憤怒和厭惡,手中長劍緊握,隨時準備反擊。
孫維明的手停在半空,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文秋,你這是給臉不要臉!你這種人要不是有幾分姿色,我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顯然對文秋的反抗感到惱怒。
文秋冷漠道:“我什麼樣子和你沒有關係,還請你立馬讓開。”
見文秋如此乾脆的拒絕他,孫維明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意圖,直接說道:“文秋,我今天來是為了讓你把上次任務得到的寶物交出來。”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命令,仿佛已經吃定了文秋。
文秋冷笑一聲,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憑什麼?那寶物是我和同伴們用命換來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的聲音堅定,沒有一絲畏懼。
孫維明的臉上閃過一絲貪婪,他理直氣壯地說:“上次任務我也有份,自然應該分我一些。”
他頓了頓,然後陰險地補充道:“你最好想想方啟的現狀,他現在重傷在床,你若是不識相,恐怕你的下場不會比他好到哪裡去。”
文秋的臉色一變,她憤怒地唾罵孫維明:“你還有臉提方啟?上次組隊的時候,你逃跑的事情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組隊的寶物大多數都是莫淳的功勞,和你沒關係,你現在又厚顏無恥地來搶奪寶物。”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鄙夷,顯然對孫維明的行徑感到極度憤慨。
孫維明被當著眾人的麵戳中了痛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閃過一絲惱羞成怒的火焰:“臭丫頭,你找死!”
他的麵色陰沉,眼中閃爍著怒火,他的步伐堅定而迅速,如同一隻獵豹般向文秋逼近。
他的拳頭緊握,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空之聲,直擊文秋的要害。
文秋雖然劍法淩厲,但在孫維明的猛烈攻勢下,她開始感到力不從心,每一次格擋都讓她的手臂感到一陣麻木。
孫維明冷笑著,他的動作越發狠辣,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侮辱和挑釁。
文秋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慮,孫維明的力量卻讓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終於,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孫維明抓住了文秋的破綻,他的拳頭如同重錘一般擊中了文秋的肩膀。
文秋隻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她的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她的身體痛苦地蜷縮著,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孫維明舔了舔嘴唇,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瘋狂,他緩緩走向文秋,現在不僅是想要寶物了,還想意圖趁她無力反抗的時候做點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文秋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但她仍然緊握著手中的長劍,準備做最後的抵抗。
孫維明的眼中閃爍著狂暴的光芒,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如同一隻野獸般盯著文秋。
他的手掌粗暴地扒開文秋的衣服,露出了她白淨的肌膚。文秋的身體無力的掙紮,她的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孫維明的喉嚨裡發出低沉的笑聲,他直吞口水,眼中的欲望幾乎要衝破理智的枷鎖。
他伸出手,準備向文秋的身體侵犯,文秋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的心中充滿了死寂,幾乎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就在此刻,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尖銳的呼嘯,一支箭矢如同閃電般飛來。
孫維明的瞳孔驟然收縮,他的身體本能地做出了反應,猛地向後一躍,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
箭矢帶著銳利的風聲,擦著他的鼻尖飛過,深深釘入了他身後的樹乾之中。
孫維明的臉色陰沉,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怒喝道:“哪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敢破壞老子的好事!”
他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如同一頭被激怒的野獸。
緊接著,又是幾支箭矢如同流星趕月般射來,每一支都帶著破空之聲,直指孫維明的要害。
在這連續的攻勢下,孫維明不得不全神貫注地躲避,他的身形在箭雨中左閃右避。
莫淳坐在青鳥之上,他的眼神冷冽如冰,手中的寒雲弓不斷開合,每一次釋放都準確無誤地壓製著孫維明的行動。
隨著青鳥的降落,莫淳的身影如同一片落葉般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孫維明看到從青鳥上下來的莫淳,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怒氣衝衝地說道:“我沒來找你麻煩,你居然自投羅網了。”
莫淳之前數次搶了他的風頭,他早就看莫淳不順眼了,隻是礙於莫淳作為靈植峰的內門弟子,他無法對付,現在見他自投羅網,隻想將莫淳狠狠的羞辱。
莫淳沒有理會孫維明的犬吠,他迅速取出一件衣物,小心翼翼地為文秋披上,遮蓋住了她暴露在外的肌膚。
隨後,他轉過頭,怒視著孫維明,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山海宗有你這樣的敗類,真的是宗門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