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大師愣住了。
他放下身段親自來找李張,竟然被李張拒絕了,吃了個閉門羹。
對於李張,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畢竟那些對李張放狠話的人,都不明不白地死了,即便是他偷偷調查過,也沒有查出來與李張有關的蛛絲馬跡。
但是大家都明白,這事情絕對不會這麼巧合,在給李張放了狠話後短短幾天後,就離奇的離世了。
天寶大師看不穿的人不多,李張是一個人。
“李先生,隻要你這次願意為我出手,我願意答應你任何條件。”
天寶大師明白,一旦李張把門關上,他以後要請動李張,恐怕就更沒有可能性了。
於是在李張快把門要合上的時候,天寶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抵住了門,透過門縫對李張說道。
“哦,任何條件?”
李張的眼中帶著一抹戲謔之色。
“對,任何條件。”
天寶大師明顯一愣,隨即他咬牙說道。
“那我要你的命,你給嗎?”李張冷冷的話傳了過來。
“放肆,你敢對天寶大師不儘,是想找死嗎?”
聽說李張想要天寶大師的命,天寶大師還沒有說話,他身後的貼身保鏢卻是沉聲低喝道。
李張已經在威脅天寶大師了,他作為天寶大師的貼身保鏢,自然有義務要維護天寶大師。
李張沒有說話,冷冷地看著保鏢。
“住嘴。”
天寶大師忽然轉身,而後一巴掌甩在了保鏢的臉上,隨即陪笑似的對李張說道:“李先生,不好意思,我的人不懂禮貌,我已經教訓了他,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量。”
“我來找你幫我調查的人對我確實非常的重要,但是你要我的命,我如果都死了,一切都是身外之物了,那根本就不可能,你看能不能換個條件?”
“哦,那叫王東的年輕人對你非常重要,你和他什麼關係?”
李張忽然開口問道。
他一直生活在順天城,而且還是最頂尖的私人偵探,即便是他不願意知道順天城很多權貴的隱私,但是經常接任務,也多少會查到關於這些人的隱私。
彆人不知道天寶大師是什麼人,但是他再清楚不過了。
這就是一個披著外衣的禽獸,道貌岸然,所以李張並不願意為天寶大師出手。
他現在追問王東的事情,其實是想知道天寶大師與王東之間有什麼關係。
如果雙方是正向的關係,比如說有親戚關係或者朋友關係等,那他或許還會考慮為天寶大師出手,但是如果反向的關係,比如說是仇人什麼的,那他更不可能幫天寶大師調查王東了。
“這……我不太方便透露。”
天寶大師露出了為難之色。
“那你請回吧。”
李張下了逐客令。
“彆,我說,我說。”
見李張又準備關門了,天寶大師急聲說道。
“王東和我中年時期的一位忘年交長得十分相似,我懷疑他是我那忘年交的孩子,但是我那忘年交在二十年前左右突然就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我找了他很久都找不到。”
天寶大師眼神閃了閃,開口道:“現如今看見王東,我懷疑王東是他的孩子,所以才想讓你幫我查一查。”
“如果他真的是我忘年交的孩子,那我就能夠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也能夠知道二十年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