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
韓立生的臉色非常難看。
“先前就聽梅老弟把你說得神乎其神,依我看啊,你就是個神棍罷了,哪裡像神醫了!”
楊天聳了聳肩,“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你不信的話,我也沒辦法。”
“故弄玄虛!”
韓立生相當生氣地站了起來,隨即對梅浩說道:“梅老弟,總之我也沒心情吃飯了,就先走了。”
說完,他便大步流星朝著門外走去。
楊天想了想,還是衝著韓立生的背景說道:“韓先生,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就聯係梅會長吧!”
“記住我的話,除了我之外,基本上沒人救得了你。”
“哼!”
韓立生氣憤不已,頭也不回地就離開了。
如今他剛剛升職調任江南省總都督一職。
誰見了他不都是客客氣氣的巴結討好。
楊天這小子倒好,上來就咒他活不過三天,這任誰聽了心中都很不爽。
梅浩見狀,無奈地迅速追了出去。
“韓老哥啊!”
包間安靜了下來。
“楊天,你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沈幼楚好奇道:“韓省首,他現在的情況真的很嚴重?”
經曆了好幾次,沈幼楚自然是相信楊天的話。
“嗯。”
楊天皺起了眉頭,道:“我不出手,三天隻是病發,但他活不過一個禮拜,但願他到時候能找我吧。”
楊天這麼說,沈幼楚也隻是點了點頭。
“希望他能找你吧!”
歎了口氣,沈幼楚說道:“咱們也走吧!”
“嗯!”
隨即兩人一同離開了。
玉溪庭院外。
韓立生坐上了車,一臉的陰沉之色。
“韓老哥啊,你可彆生氣。”
梅浩也跟著上了車,然後就迅速開口解釋。
“楊神醫的本事我親眼見過,而且胡神醫和陳神醫都自稱是他徒弟,這個人肯定也是有真本事的。”
“我覺得咱們應該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楊神醫的話,也並非是無根之說的對吧。”
韓立生忽然笑了。
“嗬嗬,梅老弟,連你也覺得我是將死之人嗎?”
梅浩歎了口氣,道:“那肯定不是啊老哥,但是,這一次我還真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把楊神醫的電話發給你,一旦有什麼情況的話,你可一定要打給他啊!”
“行了行了,我倒要看看,那小子到底有多大本事。”
韓立生不以為然。
說完,便吩咐司機開車離開了。
……
這邊。
楊天和沈幼楚也開車離開了。
沈幼楚開著車,情緒微微有些低落。
“你還在想你那個同學?”
楊天忍不住問道。
“是啊!”
沈幼楚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我們也就幾年沒見麵,可是她變得和大學時候完全不一樣了,那個時候她還沒有這麼……”
她猶豫了一下,不想說不禮貌的話。
“看開點吧,社會就是個大染缸。”
楊天悠悠說道。
“我隻是覺得可惜。”沈幼楚道。
“沒什麼可惜的,你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就在楊天話落之後。
“嘎吱。”
沈幼楚忽然將車停了下來。
此刻,在他們的前方,正有一名年邁的老者,蹲在路中間一輛停著的三輪車旁邊,因為這是一條單行道,而且很窄,他們的車繞不過去。
此刻那老者也看到了楊天他們的車,當即站起身,不停地朝著他們揮手。
“我下去看看。”
楊天說完,直接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