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眾人才猶意未儘的散去。
第二天。
陳川把最後一塊地的麥子收割完,農忙結束了一半。
原本金色麥田變得光禿禿的,不少鳥落在田間地頭,嘰嘰喳喳的在找食物。
這時候是抓野雞兔子的絕佳機會,四周無遮擋,獵物無處遁形。
最開心的莫過於小白了,這家夥翱翔在空中俯瞰田間地頭,隻要是有風吹草動,絕對逃不過它的眼睛。
“唳!”
空中的小白扇動著翅膀,忽然朝著地麵俯衝。
虎子和灰狼聽見聲,默契的朝著它俯衝的方向跑。
沒等兩狗跑到跟前,小白用一雙利爪將田裡的兔子撲倒在地,接著翅膀一振,提了起來。
“汪!汪汪…”
兩狗望向空中的小白翻眼。
小白把兔子抓到陳川麵前,丟在了地上。
“小白,乾的不錯。”
陳川摸了摸它的腦袋,以示鼓勵。
小白用頭親昵的蹭了蹭陳川,撲棱著翅膀飛走了。
地上的兔子已經斷了氣,不過膘不行,瘦骨嶙峋,身上沒有二兩肉,也就隻能賣個皮子錢。
沒有添膘的兔子就連毛發都不好看,沒有一點光澤度。
不一會兒。
小白又抓了一隻兔子過來,效率比狗子高多了,妥妥的抓兔小能手。
有了小白,陳川根本不用帶著狗子跑,坐等著收獵物就行了。
人比人,氣死人。
陳川收獲滿滿的同時,引來了其他人的不滿。
一些人天不亮就帶狗過來轉悠了,可每次總慢小白一拍。
對陳川意見最大的莫過於二生兄弟倆。
這不,二人牽著狗找到陳川,看陳川麵前堆了五六隻大小不一的兔子,臉色難看。
大生怒色質問道:“陳川,你到底什麼意思?”
二生說話客氣一些,抱怨道:“陳川,你吃乾的,至少給我們留口湯喝喝,咱累死累活跑半天,毛也沒撈著。”
陳川莫名其妙,皺起眉頭道:“你倆這話怎麼說?”
“揣著明白裝糊塗。”
大生指了指天上的小白,道:“你瞧瞧你家的鷹,把方圓幾裡的兔子抓的乾乾淨淨,這有點不地道了吧。”
陳川以為啥大不了的事情。
這事要好說好商量陳川或許真能讓一讓,但看他們的態度,莫名不爽。
咧咧嘴,反問道:“大生,什麼叫我不地道,兔子是你家飼養的嗎?”
大生漲紅了臉,不過已經紅眼哪顧得上這麼多,昂著頭,扯嗓子道。
“告訴你啊,再不管管你家的鷹,一個村住著,彆怪我翻臉不認人。”
“你不認人能咋地?”
陳川冷笑一聲,目光凜冽,大早上的就來找不痛快。
二生平時和陳川的關係還行,看氣氛有些緊張,於是道:“小川,我哥這人嘴笨不會說話,他意思是有錢大家一起賺。”
“老二,你彆胡咧咧!”
大生指著陳川鼻子,繼續說:“早就看他小子不順眼了,今天我還就跟他杠上了,要不把天上那鳥收了,我這就拿槍打了它喂狗!”
“你打一個試試,小白少一根毛,我讓你腦漿子濺一地你信不信?”
“你看我敢不敢!”
大生氣衝衝的扭頭回家取槍。
二生跟後攔著,勸大生彆衝動,一個村住著,為了雞毛蒜皮小事情不值當。
二生越勸,大生越來勁兒。
陳川也不慫他,同樣回家取槍,一時間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