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璟收下,“多謝,以後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依舊會為你拚命,如果下次久姑娘有用到我的地方,幾晚上我都免費。”
“咳…”
久酥秒懂,她打了聲招呼就溜走了。
江家母女笑容滿麵地站在一旁,等久酥走遠後,江念吟才問:“哥,你跟久姑娘現在什麼關係啊,我怎麼聽不懂你們說的話?什麼脫衣啊,免費啊,疼啊…”
這幾個詞連在一起就很不正經。
江璟低頭,暗自抿嘴,輕聲道:“姑娘家家的,胡思亂想什麼,還不回屋睡覺。”
“我喜歡這個嫂子,哥可要加油。”江念吟怕被揍,丟下這句話,趕緊跑了,她看著天上的月亮,笑意逐漸加深,真好,要是有喜事了,家裡也能高興。
望著女兒歡快的背影。
江母卻很擔心,她問:“久姑娘有夫婿,咱現在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另外,我們家這個情況,好姑娘來了,估計也會嫌棄的。”
作為母親,會一直擔心子女。
她扶著牆,滿眼淚水。
江璟心中隱隱地泛起酸澀,他道:“我與她目前僅是好友,從未做過逾矩之事,若是日後有緣,兒子會認真思考,也會讓久姑娘好好想想,她若不願,我也不會怪她。”
其實,他對久酥也說不出是什麼感受。
見到她的那一刻,就好像來宿明縣是專門為了遇見她,命中注定,借著‘和離’這幾天,他也會想清楚,對久酥是什麼感受。
模棱兩可,才是最大的不負責任。
路過錢府,錢俊傑偷偷溜出來,蹲到久酥,他像地主家傻兒子似的跑來,“我今天救了江念吟。”
“真的假的。”久酥挑眉,看著錢府豪氣的院門,在考慮給自家也換個門。
錢俊傑說著白天的‘功績’。
“那當然是真的了,我一拳就把張知益給打飛了。”
“江姑娘隔三差五就受到騷擾,你們這兒治安環境挺差啊。”久酥說著,朝家裡走,“也就是說,張知益他們經常禍害人?”
錢俊傑跟上,他撓撓頭,不好意思道。
“那天,謝謝你把我打暈,才沒釀成大錯,我平常去青樓,講究你情我願,強迫姑娘,那天真是混蛋了,不過,張知益就不一樣了。
他爹是縣令,那縣令也是個老混蛋,這倆父子都不知道欺負多少良家婦女了。”
久酥不解,“你就不怕縣令給你穿小鞋?”
錢俊傑毫不在乎地聳聳肩。
“我又沒把他打殘,更何況,我爹有錢啊,那縣令是官沒錯,但也要讓我爹三分。”
久酥眸子沉了又沉,要是身邊有個狗官。
等發了財,也必定會被這所謂的權勢欺壓,她雙手合十,“財神爺啊,您有空跟老天爺說說,把這害人的混蛋給收了吧,信女願意瘦五斤。”
錢俊傑摸著下巴,笑道。
“這殺人的事情,你應該跟閻王爺說啊。”
“噓。”久酥道,“我唯一能說上話的,也就財神爺了。”
一想到他嫖,趕緊往旁邊挪了挪,彆沾上病咯。
院子打掃的很乾淨,常伯恭恭敬敬彎腰道:“小姐,我落鎖了。”
久酥應聲,踏入院子就看到紫檀和蔻梢跑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