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情緒在腦海中炸裂。
父女兩人的神情如出一轍,陳兆的那一句‘有娘生沒娘養’,勾起了他們的回憶,特彆是白落雪,小時候會被那些沒有禮貌的貴小姐嘲笑。
她跪在地上,精神再次受到刺激。
“我……”
白鎮安心情難以平靜,他盯著陳兆威脅道:“以後若再敢說這句話,本將軍必定弄死你。”
撲通!
他跪在太子麵前。
徐祁淮皺眉,他嘖嘖道:“陳將軍這是乾什麼?”
陳兆不停地磕頭,他眼神灼熱,告狀道:“您要為末將做主啊,白老將軍以權壓人,非要讓末將跟雪兒和離,我愛她,我離不開她。”
說完,回頭看向久酥。
這個女人!為什麼一點反應都沒有?為什麼不吃醋?他身為將軍,戰功赫赫,酥兒怎麼能不喜歡他,去喜歡一個小白臉呢?
這裡麵一定有什麼誤會。
白落雪罵道:“你說愛我,你卻看久酥,你惡不惡心。”
她捂著肚子嘔吐,厭惡到達了極點,差點把昨晚喝的參湯吐出來。
徐祁淮自然向著白家,他道:“若不是陳將軍隱瞞有妻、欺騙白家在先,何故到現在這地步,我覺得你這算自作自受。”
滿屋子的人,沒有一個向著陳兆的。
自卑和恐懼變成了一個惡魔,出現在陳兆的心裡,他流下眼淚,痛苦不已,突然,眼神一變,抽出藏起來的刀,朝白落雪撲去。
動作太快,來不得反應。
“我殺了你!”
刀捅在白落雪的腹部,鮮血流出,芳菲製止不住,隻能拚命呼喊。
在陳兆要捅第二刀時,白鎮安握住刀刃,踹在陳兆襠部,吼道:“把這個畜生交給官府!”
看著滿地的鮮血。
身為凶手的陳兆清醒了,“嶽父,我錯了!還是先救雪兒吧?我不重要不重要……”
他被虎銀軍拉出去。
虎銀軍誰不認識?就算陳兆的將軍又怎麼樣,得罪了老將軍,也隻有死路一條。
白鎮安著急道:“快去找大夫!”
火鍋店裡,若是有人死了,那必定是不小的影響,更何況,對方是權勢滔天的老將軍,久酥看向白落雪。
臉色蒼白,血流不止,但沒有傷及要害,死不了。
那不如她救了白落雪。
“讓她平躺在地上,否則會加大血流和傷口二次撕裂,叫大夫已經來不及了,紫檀,你快去拿止血止痛的藥。”
很快,紫檀就拿來了。
白落雪虛弱地說:“我、我不要她救。”
久酥無視她的話,淡淡道:“男人出去,我要給她上藥。”
江璟擔憂看了一眼久酥,他輕聲道。
“我在門外。”
白鎮安擔憂地走到門口,他眼眶紅著,哽咽的語氣裡增添了一絲祈求,“你救我女兒,我們白家會欠你一個人情,等雪兒醒了,處理完事情,我就帶她回盛京。”
門關上。
躺在地上的人開始劇烈掙紮,“滾,我死也不要你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