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確實不能忍了,她收起冷冽的眼神,神情自若道:“沒什麼,我在誇黎小姐記憶超群。”
黎語蘭聽懂了裡麵的嘲諷。
短短一眨眼的功夫,她便整理好了心情,笑著應對:“我第一次見久姑娘,下次便記住你愛喝花茶。”
久酥端起瓷杯,看著裡麵好看的花瓣,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
“喝花茶,不做花心人。”
江璟立馬倒了一杯花茶,附和道:“阿酥,我也喜歡喝花茶,我自是鐘情你一人。”
久酥耳尖微紅,輕咳一聲道。
“聊正事聊正事。”
丘漫看向黎語蘭,語氣針對道:“宋大人,談正事,不能讓閒雜人在這裡吧?”
宋妄淡淡道:“她替侯爺前來,不算閒人。”
倒是……
他倪了一眼丘漫,似乎在說你好像才是閒雜人。
丘漫直起腰,傲慢道:“她父親是侯爺,我父親也是侯爺,而且,是久酥姐姐帶我來的,我是她的小跟班,我是重要的人!”
久酥點頭,認真地說。
“是的。”
宋妄頭疼,這怎麼成了侯爺不侯爺的事情了?如今居安侯在這兒,有黎語蘭盯著,他也好行動,算是幫皇上監視了。
他手一揮,命人端來一個盤子。
“你們看。”
江璟道:“此物叫煙鬥,我曾聽見多識廣的老者說過,之前宮宴裡,見過西格國的使者拿過吸吮,不過他用的比這可是好多了。”
宋妄點頭,他也略有耳聞。
“混批死的時候,手裡還拿著這東西,想必是抽這東西死的,可這東西是什麼,是如何到了混批一介平民的手上?”
可吸點煙就死了,那天天在廚房做飯的人,怎麼受得了?
必定是吸吮的東西不對勁。
久酥渾身的血液湧動著難受,她想起了十九世紀的鴉片戰爭,端起小盤,看了一眼道:“此物為罌粟,有觀賞和用藥價值,但長時間使用,便是劇毒,精神頹靡,日漸消瘦,然後要命。”
她抿了口茶水。
丘漫忙倒上茶水,嘿嘿,姐姐實在是太厲害了,什麼都懂,放下茶壺,雙手托腮,崇拜地看向她。
久酥繼續道:“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在平民手中,達官貴族的關卡不好過,隻能借一些人的手傳播。”
宋妄手搭在桌邊上,著急道。
“既然會死人,為何還要傳播?”
久酥目光泛起幽光,想到十九世紀的悲劇,她道:“有利可圖,自然越多人吸食越好,這東西會上癮,有人砸鍋賣鐵,傾家蕩產都會買這麼一小盤。”
指了指那手掌大的盤子。
“這個家裡,就隻剩下一個枕頭和被褥,廚房的鍋碗瓢盆都沒了,縣令說,他娶了一個媳婦,但不見人影,我想,應該是被賣了。”
江璟道:“竟然是這麼大的一盤棋。”
丘漫小腦瓜不停地轉動。
她恍然道:“找到那個女人,就能找到這毒物所在地!”
“對!”宋妄點頭,望過去,“混批家人都不在人世,隻能從他娶的人這兒下手,隻是會被賣到哪裡呢?”
丘漫見宋大人跟她說話,高興地動了動腿說。
“賣人無非就是三種。”
“哪三種?”宋妄問。
丘漫搓搓手,她說了,宋大人不會誤會她是個蛇蠍心腸,整天不想正經事的女人吧?她輕聲道:“為婢為妓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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