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根本就拽不起這小子,錢大公子給他跪下的場景,吸引了不少人來圍觀,這可是鬨市,宿明縣一半的人都會來逛。
“錢公子,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快起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錢俊傑揚聲道:“就算我跟張知益有再大的矛盾,張大伯,你也不能拿細鹽開玩笑啊,這些人都已經招了,說您買凶攔船,您要知道皇上可對這件事很重要啊!久大人想要告知居安侯,可晚輩攔下來了!晚輩跟久大人保證,一定處理好跟張大伯之間的矛盾,您能不能賣晚輩一個麵子?”
張水嚇得腿都軟了,這事兒忒大了,做這件事前,沒想過會暴露,隻想給於大點教訓,讓他不敢給久酥提供鹽。
那麼這個肥差就落在他身上了。
他麵露愧疚道:“俊傑啊,還是你對我好,你快起來,是我錯了,我不應該跟你開這種玩笑,我來賠償所有的損失,好嗎?”
錢俊傑低著頭,裝腔作勢算了算損失。
“得三百兩吧。”
張水深吸一口氣,命人回府拿了銀票,交給錢俊傑,道:“俊傑啊,替我跟久大人告罪。”
錢俊傑點頭,“大伯,你放心吧,我就知道你是深明大義之人,有你在,誰也不敢搞事了。”
張水乾笑了幾聲。
他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但都在看戲,他隻能點頭道:“以後,誰搞你,就是跟我張水作對!”
回到鹽鋪後院,才敢麵露凶狠。
將手邊上的所有東西都砸了個遍。
黑奎跪在地上,渾身酸痛,沒有一處好地方,他說:“老爺,對不起,我們失誤了,他們實在是太狡猾了!”
“廢物!”張水怒吼著。
黑奎又挨了好幾下揍,他擦了擦鼻血,低著頭說:“都是何三!他竟然背叛您,我馬上就把他一家殺死!”
張水拽回莽撞人,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剛平息這件事,你去殺人?你是嫌你家老爺命不夠長是嗎?隻要何三出事,用腳指頭想,也是我所為。”
他問:“今天大量的貨,你們都破壞了?”
如果破壞了,那麼於大一定沒有這麼多鹽,那他就可以漲價賣鹽,或者低價賣給久酥,討個人情。
黑奎點頭,不敢直視老爺的眼睛,他為難道:“不是鹽,是沙子。我們埋伏在水裡,對船隻底部不停地戳洞,沒想到,竟然是沙子。”
張水兩眼一瞪,暈了過去。
天空一聲巨響,頓時下起傾盆大雨。
錢俊傑美滋滋地拿著三百兩去了久府,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加以潤色,繪聲繪色地講述著。
“哈哈哈,我猜啊,張水現在肯定氣暈了。”
久酥莞爾,“這銀兩,你拿去給陳念海幾人修船,記得給何三請個大夫,多派人保護何三一家,我怕他們會狗急跳牆。”
錢俊傑點頭,門外,江璟帶著宋妄而來。
短短兩天,案件就陷入了沉默,混批的女人一點兒消息也沒有,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
宋妄握拳:“根本找不到。”
錢俊傑了解到此案,他撓撓頭,說:“找人啊,我有朋友消息很靈通,我可以去打聽打聽。”
沒想到下午就打探到了消息。
他怕耽誤事,從陳家村親自趕來,跟久酥說。
久酥微微有些詫異,“在花樓?已經一個月了?好,我知道了,徒弟,多謝了。”
錢俊傑高興地露出兩行大白牙,笑道。
“師父,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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