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時熄滅。
賈醇驚訝道:“這是邵傑身上的味道!”
林老生氣地拍桌,罵道:“邵家也算是有錢的門戶,竟然做這種勾當,難怪之前見我們發財,氣得跳腳,總想給我們使絆子,這些日子消停了,原來是做了壞事,發大財了啊!這狗玩意,真是要錢不要命,不想想,沒命怎麼花?也不為子孫後代積德!”
啪!
賈夫人合上書,放在桌上,臉上染上憤怒。
“久姑娘,我們能為你做點什麼?”
“或許得借用一下賈府遠房親戚的名號了。”久酥拱手朝幾人喊道,“大哥,大嫂,林伯。”
三人忙還禮。
下午,賈夫人去逛街,買插花需要的東西,順便裝飾一下寢屋,正好遇到邵傑的妻子,兩人隻有淡淡的交情。
而這次,卲夫人一直跟在身後黏著。
“天這麼冷,我請賈夫人去茶樓喝杯熱茶吧?”
“咱們也不熟,不太好吧?”賈夫人選了一款最新的布料,自打得知邵傑乾那種蠢事,她心裡就窩著火。
卲夫人尷尬地笑著,但硬是把賈夫人拉進了茶館。
她介紹道:“這家鋪子的花茶可香了,妹妹嘗嘗。”
賈夫人端著架子,輕抿了一口,她戳穿道:“卲夫人有什麼事情就快說吧,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在心裡補了一句。
特彆是對邵家客氣。
卲夫人不再自討沒趣,減弱笑容道:“今天商會,賈老板帶去了一個年輕小夥子,老爺格外器重,想問問他品性如何。”
“他啊。”賈夫人翹起二郎腿,翻了個白眼道,“那孩子我從小不喜歡,總是乾偷雞摸狗的事情,為了錢連家人都坑,現在偽裝的人模狗樣,來投奔老醇,我真的快要氣死了。”
卲夫人詫異道:“我聽老爺說他挺好的啊。”
賈夫人編造了一套‘壞孩子’的故事,細細說給她聽,兩個女人湊在一起格外八卦,她竟然用胡扯的故事,換來了邵府許多花邊新聞。
“那邵夫人,你也太慘了。”
“沒辦法,他身上實在太熏了,我隻能把他推給小妾。”她道,“我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沾染了這麼多壞毛病,他還說能賺錢呢,我看啊,遲早賠傾家蕩產。”
天邊泛起橘黃色的金邊。
邵家書房裡,卲夫人說著關於賈家小夥子的事情,她無語道:“我就說不靠譜吧?一會兒他就來了,看你怎麼說,老爺,這次您真是糊塗了啊。”
邵傑嗬嗬笑著。
似乎更開心了?
要不是他臉色正常,卲夫人都覺得他傻了。
他點燃煙片,靠在榻上吸著,吐出雲霧,看著夫人那嫌棄的表情,冷哼一聲,不懂快活的女人,他道:“不靠譜好啊,我就喜歡不靠譜的靠譜人。”
邵夫人直接暈了。
“老爺,你在說什麼啊?”
邵傑吐出一口煙,道:“這段日子賺的銀子,隻是我偷偷摸摸賺的,還沒賺大錢呢,這筆生意,適合壞人做,不適合好人做,所以啊,那個姓賈的年輕人,越不靠譜,對我來說越靠譜,說不定,還能把賈醇拉下水呢。”
上一次,他沒死。
算是福大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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