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俊傑抖了抖身子,搓著胳膊,“真受不了你,這就是戀愛的酸臭味嗎?才離開幾天,就想了。”
鳴衡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你愛過?”錢俊傑看過去。
“沒有。”鳴衡搖頭,他拿出笛子,輕輕吹著。
久酥打著哈欠,回空屋休息了,聽著笛聲,她看著窗外,她喃喃道:“雪天,夜色,笛聲……”
恍惚之間,聽到有人在瘋狂拍打著門。
其他人也都醒了。
她看到來人,哪兒還有一絲困倦之意,“柳姨,你怎麼來了?”
“小姐!”柳兒渾身是雪,走進工廠,腳下濕滑,險些摔倒,她道,“出事了,夫人不見了!”
久酥托住她的胳膊。
“怎麼會不見?是出府了嗎?”
柳兒哽咽道:“我當時在熬藥,進屋時,夫人已經不見了,我以為夫人是如廁去了,便等了一會兒,又問了幾句,沒有人搭腔,我將整個院子都找了一遍,問了管家,他說夫人出去了,身邊還跟著兩個人,我、我一想就是黎小姐。”
錢俊傑端上一杯熱茶。
柳兒緩了緩:“她把門撬開,把小廝打暈,便跑了出去,還留下了一張紙條。”
久酥迅速瀏覽,將信捏在手裡,眼眸瞬間變冷:“黎語蘭,這次是你作死,柳姨,你在這裡休息,我帶母親回來。”
母親?
這消息錢俊傑和鳴衡帶來了巨大的震驚,錢俊傑道:“師父,這明顯是個圈套,不能去!”
柳兒著急道:“小姐,我陪您去。”
久酥想了想,“你在這兒等消息,錢俊傑,你跟我去。”
錢俊傑整理好著裝。
“好咧,師父。”
兩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爬上山頭。
小木屋裡,就算是燒著火爐,也將三個人凍得發抖,黎語蘭用披風為易徽擋風雪:“母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凍著的。”
易徽縮在袖子裡的手,凍得忍不住抖動。
她譏笑道:“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凍著。”
“母親,你再忍忍,馬上你就隻有我一個女兒了。”黎語蘭笑容猙獰,聽到腳步聲,她提著燈籠。
木玲挾持易徽跟上。
黎語蘭質問:“久酥!我讓你自己來,為什麼帶彆人來?”
久酥呼出一口氣,先是確定了母親的狀態。
虛弱、臉紅、吸鼻子。
母親本就虛弱,不能再拖時間了,她道:“雪下的這麼大,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爬上山?我現在來了,有什麼條件,你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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