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不管。
這是屬於駱駝山和陰山之間的鬥爭,他們打得極狠,一人一拳,被打在地上,就立馬爬起來,駱萬家摁住鷹禿,順勢騎在他的身上。
拳頭砸在鷹禿的臉上。
“混蛋!我砸死你!你殺了多少無辜的人。”
鷹禿眼冒金星,他沒有力氣反抗,乾脆直接躺在地上,如雨點般的拳頭停止,他緩了緩,咳出幾口鮮血。
他譏諷道:“死駱駝,你土匪不像土匪,善人不像善人,遲早有一天,你會被土匪名、善人心害死!”
駱萬家從他身上起來,將頭發甩到身後。
“那這一天,一定比你的死期來的晚。”
久酥道:“將他們帶去官府,向縣令說明這一切,如果他問起我,就說我負傷了。”
鳴衡抱拳領命,他揪住鷹禿的後衣領,朝外麵拽去,跟還活著的陰山土匪一起扔進牛車上。
他目光落在鷹禿的臉上,淡淡道。
“彆這麼看著我。”
鷹禿語氣不明地說:“陰山全軍覆沒,你有很大的功勞啊。”
鳴衡輕笑回擊:“應該的。”
地上滿是鮮血,積雪將其覆蓋。
清理了一夜才將那可怕的一夜給淹沒,第二天,久酥給工廠放了一天假,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迎接新年到來。
張土帶禮來到久府。
常伯歎氣恭敬道:“大人,實在抱歉,小姐身子不舒服,不便見客,勞煩您天冷走一趟了。”
“這些禮物……”
“小姐說不收禮。”
聽此,張土隻好道:“那、那就不打擾久大人休息了。”
蔻梢不解地問:“小姐,您為何不見他呢?”
久酥嘴角勾起,她輕聲說。
“回盛京之前,我還要做一件事。”
她要離開了,那麼張土還會重新對陳家村施壓,最好的辦法便是查清他的罪責,讓他下台。
“徹查張土的罪責。”
來送禮的很多,但都被久酥一一拒絕了。
易徽身子恢複,她提出與久酥去陳家村,一起看看呂氏,兩人坐馬車再次來到陳家村,停在院牆前。
牆上被人寫上辱罵的話語。
咚咚咚。
陳兆開門,看到兩人,愣在原地,還是身後呂氏說了一句話:“是酥兒來了嗎?”
“乾娘,我帶母親來看您。”久酥無視陳兆,扶著易徽朝呂氏走去,“我找到親生母親了。”
呂氏麵上一喜,高興地拄著拐杖相迎。
“哎呦,這可是好事。”
她一個手伸著,很快,一雙手便握住了她,她摸著,便知道是個貴夫人,手修長,沒有繭子,又滑又嫩。
易徽道:“新年好呀,老姐姐。”
呂氏笑著點頭:“您客氣了,快裡麵請,家中貧寒,讓夫人見笑了。”
陳兆像是一隻呆鵝,站在院中。
鄭柔兒上了茶,走出來,戳了戳陳兆的胳膊,酸溜溜地問:“看誰呢?久酥啊還是她母親?”
陳兆喉嚨乾涸哽塞。
“她是侯府夫人,久酥竟然是侯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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