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修站起身,一隻手伸到她麵前:“阿荷,我是真的關心你。否則,不小心傷到腹中的胎兒,我也會很傷心的。”
他黑眸一沉,視線落在蘇荷的小腹上,眼神裡湧現出無數嫉妒與抓狂。
憑什麼?
他與蘇荷相愛多年沒有身孕也就算了,與柳萋萋在一起那麼多年,將她好好養在彆院,金銀珠寶,想要什麼,都儘數捧到她麵前,到最後卻換來一句,孩子竟然是彆人的!
那麼多年來,他與熠兒嬌兒的付出與感情究竟算什麼?
“裴夏在哪裡?你要是敢傷害她,我不保證你會死的好看。”蘇荷冷聲問,察覺到院外無人,想必陸硯修使了什麼法子將他們都迷暈了。
陸硯修嘲諷一笑:“我無權無勢,能對她做什麼?要麼發賣給人牙子去青樓,要麼取掉她的性命扔到河裡。你害的我傾家蕩產,兩手空空,我不過奪走你一個不值錢的奴婢,就著急了?”
他往前湊身,靠近蘇荷的臉頰,挑釁道:“你要是好好聽話,她不會出事的。否則,我也不知道她會落得什麼下場。”
蘇荷沉眸問:“我兄長呢?”
“那不是你操心的事情,你應該仔細想想,要隨我回京,應該準備哪些東西。”
“回京?”
“對,祖母的墳在京郊城外,我要帶你回去跟她磕頭。等腹中孩子出生以後,我會給他取名字,咱們原配夫妻,怎麼能輕易分開?”
蘇荷盯著他平靜瘋魔的模樣,心底積壓的怒火燃燒起來,隨手拿枕頭砸過去。
“你瘋了?”
“我沒瘋,我隻是把你帶回去。反正陸淮鶴沒有音信,就當作他死了吧。日後你挺著那麼大的肚子怎麼好再嫁?咱們倆好好歹做過幾年夫妻,彼此知道些根底,總歸會比旁人不相識的好。”
蘇荷的臉因生氣而變得漲紅,咬著牙呸了一口:“無恥之徒!”
陸硯修嘴角勾著詭魘的笑,做了個請的手勢。
“夫人請吧,否則我一把火燒了這裡,所有人都逃不出去。”
蘇荷瞪著他,想到兄長,想到青雲和裴夏,憤然起身。
“夫人悠著點,彆傷了胎兒。”
走出院子,正好碰見蒙著麵的陸知禮,他已經消瘦的不成人樣,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乾枯的老頭。
若不是他出聲說話,蘇荷斷然不會認出。
“你真要將她帶回去?”
陸知禮問,冷冷的眼神望向她,一想到祖母冰涼的頭顱,仇恨讓他根本不能理智,甚至想一劍殺了她!
陸硯修將蘇荷護在身後,解釋道:“陸淮鶴究竟是死是活還不知曉,你要是就此悄悄殺了阿荷,怎麼會感到痛快?就算要殺,也得當著陸淮鶴,當著蘇家人取她的性命,方才能泄憤!”
況且,眼下他們投靠在郭斐麵前,殺了人這樣的罪名一出,肯定會趕他們走的。
“你想怎麼做?”
陸硯修扭頭,看著蘇荷光潔的脖頸,所嗅所聞香香軟軟,隻想將她深深擁入懷中。
以前是他不懂得珍惜,失去後才知曉蘇荷跟柳萋萋並不一樣。
如今重來一次,他不要複仇,也不要抵命,隻要蘇荷跟他好好的過日子。
就算她生下的孩子是陸淮鶴的也沒關係,他會當作親生的養,誰要是敢說閒話,他就毒死誰。
最好的是,他想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既然蘇荷生的出來,問題出在自己身上,那……那他就尋醫問藥,求仙問卜,遲早會有彌補缺憾的一日!
察覺到陸硯修瘋狂執魔的眼神,蘇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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