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馬拉?你們找他有什麼事?”
伊拉克男子疑惑的問,還搖著頭:“她不在。”
高軍一把抓住對方的衣領,頭頂牛,惡狠狠的罵道:“狗雜碎!彆給老子玩這種虛的,薩馬拉那死要錢的除了在數她的美金,還能乾嘛,彆讓我生氣。”
說完後,使勁推了下對方,撞在後方的牆上,一時有點胸悶。
“他在哪裡!”高軍一字一句的往外蹦著,“我的夥伴,耐心不太好!”
老道士在邊上甩著匕首,猛然抬起手,朝著男子刺殺過去!
“nonono!彆殺我!”男子驚悚的喊出口,腦袋一歪,這匕首正好從其耳墜之下刺過,沒入身後那銅皮當中。
“彆給我找麻煩!下一道,我放了你的大動脈!”老道士整張臉貼過去,哈出口穢氣。
“兄弟,彆靠那麼近,臭死我了,我帶你們去見薩馬拉,但請彆虐待我。”
這伊拉克男子臉色鐵青的乾嘔道。
高軍聞言,麵色怪異,強憋著笑,推了下對方,“彆廢話,快帶我們去。”
男子腳下一踉蹌,膽怯的瞄了眼高軍,低著頭,忙捂著胸口,在前麵帶路。
繞了七八道拐,等進來像是胡同的小道,走透後,眼前的視力就豁然開朗。
接近五百平方米的大廳內放著伊戰著名的悲傷歌曲:“fallen&nbp;flower(凋落的花)”
正當中一沙發上鋪滿了美金,一名長相凶惡的…女人正躺在上麵。
“女人?什麼來頭?”老道士一臉好奇的問。
“巴士拉的蛇頭,她曾經是一名巴士拉政府官員的情人,然後,伊拉克戰爭開始後,她殺了他的丈夫!一名狂熱的薩達姆追隨者。”高軍冷笑道。
“嘶!”
老道士倒吸口涼氣,很無禮的上下打量著對方,用中文嘟囔道:“這麼醜,也不怕嚇萎了?”
高軍攤開手:“關了燈都一樣,能找的到洞就行。”
“有道理!”
…
高軍輕咳聲,大聲喊:“薩馬拉,難道不歡迎老朋友嗎?”
“老朋友?在伊拉克窮人沒有朋友!”
那薩馬拉一開口,這聲音就像是鋸木頭一樣的難聽,有些刺耳。
“你們之前見過?”
高軍無奈的點頭,但也不想多說,隻是隨口的應付過去,他從背囊中掏出一疊的美金,親了口後,不舍的朝著薩馬拉丟了過去。
“啪!”
鈔票砸在地麵的聲音有點動聽,薩馬拉那原本緊閉著的雙眼驟然睜開,死死的盯著美金,最後目光慢慢的向上移,蹲在高軍手裡的背囊上。
高軍拍了拍背囊,促狹道:“想要嗎?”
薩馬拉雖然愛錢,可她不是白癡,要不然伊拉克的男人們早就把她給吃的剩下骨頭了。
“你想要我乾什麼?”她冷靜的問。
“我要一張身份證明,能夠經得起查驗的…”
“不可能!”
誰知道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薩馬拉給打斷了,她皺著眉,很堅定的搖頭:“我已經不乾這件事了。”頓了下又補充道:“從巴格達劫機開始。”
之前,位於伊拉克首都南部10公裡的納賈夫機場一度關閉,伊拉克當局此前表示因為安全原因關閉了機場,該機場大部分旅客為什葉派教徒。但消息人士稱,基礎組織企圖劫持從納賈夫機場起飛的客機,襲擊什葉派聖地,並且已經混上了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