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
吉米反應過來後,聲音都有點拉高,十分不敢置信的望著彼得,後者同樣懵逼,微張著嘴,但回過神來後就蹙起了眉頭,他可不記得老板有女朋友。
但這畢竟是老板的私事,他也不去過問。
“該死的!”吉米揮著手,黑著臉轉身就走。
赫克托深深的看了眼夏沫,嘴角一勾,對著彼得微微點頭道,“如果高先生醒了,請告訴他,我等他電話。”
“好的,先生。”彼得頷首,目送著他們離去,扭過頭打量了一番夏沫,什麼話都沒說,轉頭就走。
“哎哎哎彼得。”夏沫趕忙追上去,緊張的問,“高軍怎麼樣了?”
彼得依舊掛著死人臉,說話的語氣也很僵,“醫生說沒什麼大礙,要修養幾天。”
夏沫長鬆了口氣,眉宇間的鬱氣消散許多,眼巴巴的望著,“我能去看一下他嗎?”,彼得的眉頭一皺,夏沫就忙說,“放心,我不會打擾他休息的。”
“上來吧。”以色列人麵色一鬆,隻是餘光瞥了眼婁昱,指著他,“你在下麵等著。”
“為什麼!”婁昱很不滿,“我是跟著她一起來的。”
他想要跟上來,但從彼得身後閃出來兩個人,按住婁昱的肩膀,將他壓在牆上,警告道,“彆在這兒鬨事,夥計,要不然就打爆你的腦袋。”
這兩個人是吉米強烈留下來的保鏢,身上都帶著家夥事,婁昱瞧見那腰間的硬玩意,瞳孔微微一縮,瞬間就閉上嘴了,隻是那眼神裡帶著駭然!
保鏢都帶著槍,那那些到底是什麼人?
夏沫看到躺在病床上,按著呼吸機,緊閉雙眼的高軍,終於是壓不住的捂著嘴哭了出來,作勢要衝過去,但被彼得給一把拉住了,壓著聲,“女士,請不要打擾醫生們。”
夏沫擦了擦眼淚,閃過一絲狠色,咬著牙,“誰是凶手?”
“不知道,我們還沒查出來,唯一的屍體也被巴黎警方給提走了。”彼得詫異的看了眼夏沫,眉毛一跳,剛才對方的語氣仿佛很不善。
“我一定會把成他們揪出來!”
吉米陰著臉都仿佛能滴下水,正要鑽進車內的時候,就看到門上搭上一隻手,赫克托輕笑的邀請,“我知道前麵有一處咖啡館,我們去喝一杯?”
吉米想要拒絕,但被赫克托勾住手,意味深長的眨著眼,“我覺得你應該會對接下來的事情很感興趣。”
西班牙佬沉吟了下,頷首同意,撕著聲,“帶路吧。”
赫克托笑了聲,鑽上車,一夥人朝著醫院不遠處的咖啡館開去。
那是一家麵積總共不過十平方米的咖啡館,當七輛豪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很自然的將人的目光給吸引了過去,三五個保鏢先推門走進來,掃了下周圍,對著老板說,“女士,請幫我找個安靜的地方。”
老板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嫗,低著頭,眼睛從老花鏡中冒出來,掃了眼,就從櫃台後繞過來,指引著眾人來到一處稍偏角,沙啞著聲音,“這裡可以吧。”
吉米和赫克托走進來,後者還很禮貌的朝著老嫗點頭,“來杯拿鐵,吉米先生,您喝什麼?”
“卡布奇諾,七分糖。”吉米從抽出抽紙,使勁的在椅子上擦了幾遍這才坐下,輕微的潔癖讓他在挑選的酒店的時候都異常嚴格,更不用說來這種小地方了,可從來都不來的。
“赫克托先生,你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