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軍跟瑪麗掛完電話後,就給遠在迪拜的米拉貝爾女士打了個電話,隻是剛一接通,從電話裡頭就閃出不可描述的,那叫聲真特麼的**,高軍麵色一黑,撂下一句,“炮打完後,給我打電話!”
這一等,大約就是十幾分鐘,就當高軍都等的有些不耐的時候,米拉貝爾終於電話打回來了,聲音酥麻,“高先生,你怎麼經常在我解決生理問題的時候找我呢,難道…你想我了?”
自從跟高軍oo以後,這娘們說話越來越露骨了。
不過一想起對方那豐腴的身材,高軍這小腹瞬間就冒起一頓火了,嘴唇發乾,鬼使神差的來了一句,“你可千萬彆瞎搞,我不想染病…”
米拉貝爾一怔,緊接著就笑出聲,都有點岔氣了,“你真可愛,高!”
高軍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笑完了嗎?我跟你說正事。”
“你講,我不笑了。”米拉貝爾咳嗽了幾下,壓住笑聲。
“你把事務所的工作給辭了,重新在迪拜開一家律師事務所,全力負責zulong公司及名下子公司的法律顧問,我願意在你五十萬的薪資上再增加百分之三十。”
米拉貝爾想不到高軍會來這麼一出,但她也隻是想了幾秒,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可以。”
“嗯,人手問題就交給你了,我想你最好找幾個對國際法有了解的夥伴,我可不想到時候,我被抓了,你無法給我提供有效的法律辯護。”
“看來高先生的生意又做大了。”米拉貝爾很含蓄的詢問。
“隻有死人才原地不動,也隻有快要死的人才享受安逸。”高軍還挺文青,不過顯然他不想和對方繼續多廢話,就很直接任務派下去,“不過,現在你得去一趟德國,我會給你一個電話,你到了就找瑪麗女士,需要多少錢,給我打電話。”
說完就很乾脆的掛了電話。
…
遠在迪拜帆船酒店的總統套房,穿著睡衣坐在床頭的米拉貝爾聽到電話裡頭傳來的忙音,無奈的就將其往邊上的沙發丟了過去,摸過床頭上的女士香煙,翹著二郎腿就點了起來。
剛燃上,從背後就伸出一隻手,繞過頸部,摸上雙峰,耳邊傳來膩歪的聲音,“親愛的,你真香……”
米拉貝爾眉頭一挑,將手甩開,站起身來,蹙著眉,看向床上光著身體的一名黑人男子,眼神中閃過厭惡,從錢包中掏出一疊錢,丟給地方,“滾開!”
黑人男子看了眼米拉貝爾,還以為對方是開玩笑的,伸出手想要摸上不可描述的部位,但被後者給打掉了手,這下就悻悻然的抄起美金,尷尬的穿上褲子,落荒而逃,隻是嘴上還嘟囔著聽不懂的臟話,走的時候,還重重關上了門,表示自己的不滿。
米拉貝爾坐回床頭,眯著眼,抽著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
高軍閉著眼,將輪椅放下,躺起來,感受著巴黎難得的溫暖。
隻是昏昏中正要睡上一番,就聽到門被人用力從外麵推開,驚得高軍下意識的將手塞進屁股下,掏出把手槍,朝著門口指過去。
“老板,是我。”彼得看著那黑黝黝的槍口,嚇得舉起手。
高軍麵色不渝,“彼得,難道你連敲門都忘了嗎?”
“老板,阿曼德沒死,找回來了!”
高軍眼睛一睜,急忙問,“在哪裡?”
彼得剛出跑的太快,嘴巴有些發乾,舔了下嘴唇,吞了口唾沫,指著門口,“在搶救室,渾身上下都是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