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裡.伯尼森麵色難看的看著高軍傳回來的報告，每個人下麵都標注著金額，像是市場上賣價一樣。
“真精明！”他最後也沒惱怒，深吸口氣，笑了一番。
這本身就是獵頭行業的一種規則而已，目的就是渾水摸魚，能從這些狗大戶嘴裡挖點美金出來，豈不是更好，當然，挖不出來也沒什麼損失，大不了將這責任推給受聘者，這種騷操作習慣就好，加裡.伯尼森拾起電話，按了通號碼，“給我接東歐負責人！”
…
針對hp集團在聖莫妮卡市建立訓練基地的爭議很大。
包括在加州議會中許多議員的聲音也很大，即使卡爾文“意外”死亡，這種聲音也沒有減少多少，反而這種輿論有朝著民間發展的趨勢，而那掮客格琳曼方麵也傳來很不理想的回答。
“很抱歉，高先生…您的要求我顯然無法辦到。”格琳曼聲音十分虛弱，從電話那頭傳來。
“沒事，格琳曼女士，你好好養病。”高軍擰著眉頭，如果仔細看，能瞧見他的左臉頰上的顴骨在微微發抖，顯然他在努力壓下憤怒，等掛了電話後，高軍才一拳打在桌子上，“去他媽的！”
格琳曼竟然出車禍了？
這也太巧了點吧？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時候出事。
就算格琳曼說這是意外原因，退還所有的費用，但高軍始終認為，這裡麵存在著貓膩，對於他來說，自己所在的層次不是黑暗就是灰色，光明？已經留給了死人。
“看來，這背後的人聲勢很大。”
高軍站起身，舒展有點發麻的大腿，擠著眉頭，就這麼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頭已經進駐的施工隊，眼神逐漸變得淩厲，既然對方不想讓自己在加州甚至北美站穩腳跟，自己這拗脾氣倒要看看，誰的腦殼鐵！他走出辦公室，點了根煙，索斯菲亞正在外頭的桌子上埋頭苦乾，他走過去的時候，對方都仿佛沒聽見聲音。
“咚咚咚…”高軍在桌子上敲了下，索斯菲亞才疑惑的抬起頭，兩眼有點發蒙，等看清高軍後，慌張的站起來，“老板。”
“幫我訂一張去薩克拉門托的機票…”他頓了下，就擺擺手，“算了，幫我聯係卡克斯頓市長晚上共進晚餐。”
他本來想去加州首府去拜訪一些重要的政客，但又轉頭一想，自己就算去，在薩克拉門托也沒有人，去了也吃閉門羹，還不如從聖莫妮卡市的出發，從當地的政客上榨出點利用價值來，而卡克斯頓是目前高軍見過比較對自己充滿善意的政客了。
畢竟，要是hp集團開在這裡，對他的政績也有一定的幫助。
“好的，老板。”
高軍點了點頭，覺得這樓上有點發悶，就朝著樓下走，但剛走兩步，像是想到什麼，扭過頭，“彼得他們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墨西哥了吧。”
索斯菲亞低著頭看了下手表，“已經到了”。
高軍嗯了聲，擰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
墨西哥，蒂華納！
如果說，墨西哥是一塊腫瘤，那蒂華納就是其中的癌細胞！
蒂華納緊鄰美國邊界，是全世界旅客最多的墨美邊境城市，每年到蒂華納旅遊的外國人有數千萬，其中大多數是美國人。旅遊業色情業也成了蒂華納的一個支柱產業，狂放有錢的美國人的到來刺激了這裡色情行業的泛濫。蒂華納這個城市的名字就是來自於一名操縱賣淫的鴇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