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梅薩監獄?”
高軍也第一時間收到索羅斯傳來的消息,他心中一鬆,隻要找到人,就說明彼得等人沒死,這就是最好的消息,監獄?你見過資本主義社會的監獄能關得了有錢人嗎?
你有錢的第一件事,就得學會踐踏他們的法律,這才是重點!
他,高軍,有的是錢。
可意料總是在第一時間出現,房間中大英寸電視上忽然就插播了一條時事。
“現在插播一條緊急新聞,墨西哥蒂華納拉梅薩監獄發生大規模衝突,警方最終使用直升機、催淚瓦斯等大殺傷力武器鎮壓,目前已知,造成死亡人數,113人,傷者700餘人,後續我們還在跟蹤中…”電視上麵穿著齊胸裝的記者小姐麵色嚴肅的說。
房間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給我訂一張去墨西哥的機票。”大約是三五分鐘後,高軍開口了。
“老板,需要從中東或者非洲基地調人過來嗎?”索斯菲亞頗有點擔憂,“墨西哥那地方…”
這話剛說一半,就被高軍給打斷了,直勾勾看著電視,上麵還能看到一幕幕慘烈的樣子,甚至旁白在說,這次暴亂是拉梅薩監獄千禧年來,最嚴重的一次,一具具屍體被裹在裹屍袋裡麵拉出去,這一幕幕,讓見慣了大場麵的高老板,也有點倒吸口涼氣。
“不用,你給索羅斯先生打個電話,就說,我要去墨西哥,麻煩他安排一下,然後,想辦法帶點家夥過去,那地方沒槍,實在感覺不放心。
見boss都已經決定了,索斯菲亞也隻能順從,點了點頭後,就出門,順帶著拐上門。
高軍站在鏡子前,整理了一番著裝,走到窗邊,俯視下去,盯著一輛棕色,隻是深深看了眼,就拉上了窗簾。
這輛車停在這兒三天了…
也不知道換一輛,一點都不給彆人激情。
…
而此時在芝加哥知名的會所,“cshco!”中,伴隨著輕緩音樂,幾對穿著得體的成功人士在舞池內搖動身體,這兒是一家富豪享受場所,一共有四層,在這裡你能感受到國王一樣的待遇,入會費就接近2萬美金,而且…還要看個人影響力。
傳聞這是芝加哥財閥一種凝聚勢力的工具,當然,誰知道呢?
在會所二樓偏角的一處沙發處,百力特翹著二郎腿和海夫納乾了下杯,微微抿了一口後,放下酒杯,笑著說,“海夫納先生喊我來著兒,總不會是來跳舞的吧。”
“我對跳舞沒什麼感興趣,我隻對女人有意思,不過,現在恐怕又要加一個高軍了。”海夫納這話有點歧義,還舔了舔舌頭,他身體往後一仰,直言,“你覺得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百利特沒急著回答,隻是在腦海中想著海夫納到底想要知道什麼。
“他起碼有基本的道德,我沒跟他認識多久,我不能斷定他的為人,但我覺得,那比那個垃圾強太多了。”
這裡的垃圾,就是阿道弗.亨奇!
百利特曾經見過對方,那家夥橫得不行,帶著二十多個保鏢,那架勢…堪比美國總統,最重要的是,他說話總能氣死人,他認為,美國人缺少武器,是一種沒有話語權的表現,應該,購買更多的自動武器,保護自己的權利。
這被美媒評論為“最愚蠢的話。”
就連許多議員都看他不爽,但人家依舊活的好好的,而且最近像是有大動作,就算被fb惦記上,也不忘瘋狂一把。
“是嗎?”海夫納意味深長一笑,“可我總覺得,他有些時候比阿道弗更冷酷,他的眼裡可從來沒有什麼身份、性彆,隻要你攔著他賺錢,他的子彈就會打穿你的腦袋。”
海夫納不是無的放矢,他研究過高軍的發家史。
尤其是他在西班牙參與索羅斯內部家族爭鬥的手段,堪稱教科書式的狠厲,而且,最重要的是,海夫納個人直覺總覺得老索羅斯的死…並不那麼簡單,當然,這隻是他的猜測也可以說是,絕對不會說出來,他年紀大了,沒必要給自己找死。
高軍那性格,可不會讓知道秘密的人久活。
百利特聳聳肩,“這社會,就是人吃人,要是不想被人吃,那就得找一個龐然大物。”
“哦?”海夫納正了正身體,雙手交叉合十,“你是打算跟著他走了?”
“如果能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陌生人好。”
“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跟阿道弗直接衝突!”
百利特稍顯安靜一會,看了下遠處燈光,抬起酒杯,身體微傾,壓低聲音,“我從電信部門了解過高軍的電話,我發現他曾經有一通電話打向華盛頓,通過附近接收的基站,我發現,那在兀興騰特區賓州大街,而那一片屬於核心地帶,fb就在那裡。”
海夫納那原本渾濁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不敢置信,“你監視他?”
“不,這不叫監視,我隻是想跟我的未來合作夥伴,有個更好的了解。”百利特當然是否認,還找了個歪理,美國人總能將黑的說成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