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小姐聽到動靜,猜到杜賓犬可能是掙脫了繩子的束縛,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杜賓犬的速度很快,三兩步就撲了過來。
在兔子小姐以為杜賓犬要咬斷她的手臂時,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未出現。
杜賓犬頭上還帶著頭套,它站起上半個身子,扒拉沈藝瑾的手臂,尾巴搖得跟螺旋槳似的。
“阮阮彆怕,這是一隻很親人的杜賓犬。”沈藝瑾伸手摸摸杜賓犬的腦袋,杜賓犬順勢仰起脖子親昵蹭她的手。
動作間,兔子小姐的手指也碰到了杜賓犬的毛發。
兔子小姐試探著伸出手,沒碰到杜賓犬。
杜賓犬見狀,主動把腦袋湊過去,讓兔子小姐摸個夠。
兔子小姐切實感受到了杜賓犬的善意,緊張的情緒頓時消散。
兔子小姐疑惑問:“它這麼親人,曲翔為什麼還要把它關起來?”
又是栓繩又是帶嘴套的,好像它有多危險一樣。
沈藝瑾一邊幫杜賓犬摘掉嘴套,一邊道:“因為對曲翔來說,它就是童年陰影,致命的那種。”
兔子小姐聽得似懂非懂。
沈藝瑾蹲下身子,笑著撫摸杜賓犬的狗頭:“巧克力,待會保護我們離開這裡,好不好?”
巧克力叫了兩聲,像是在回應沈藝瑾。
彆墅三樓。
曲翔被聲音驚醒後,發現兔子小姐不在房間裡了,他眼底迅速浮現出怒意,抄起手邊的棍子,踹開三樓的每一間房間,怒罵著讓兔子小姐趕緊出來。
他本想將兔子小姐嬌養在家裡的,可兔子小姐不願意留下。
他已經想好了,等找到兔子小姐,他就打斷兔子小姐的腿,讓她永遠也離不開自己!
曲翔在三樓找了個遍,都沒找到人,忽然聽見二樓的狗叫聲,一下就反應過來,兔子小姐是躲在了那間房間裡。
他充血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猶豫,那間房間,他已經近十年沒有去過了……
曲翔眨了眨他那因為充血而泛紅的眼睛,對杜賓犬的恐懼讓他眼裡的血色淡去不少。
站在原地想了幾秒,想到杜賓犬一直都是被拴著繩子的,曲翔理智被腦中瘋狂的念頭吞噬,拿著棍子大步朝二樓的房間走去。
他打開門,舉起棍子就要砸向兔子小姐。
棍子還未舉過頭頂,巧克力就凶狠撲到他身上,鋒利的爪子在他身上一頓摩擦。
沈藝瑾趁這個時候,抱著兔子小姐快速往下跑。
跑到彆墅門口,她一腳踹開大門,回頭叫了聲巧克力:“巧克力,彆跟他耗時間了,咱們快走。”
“汪!”巧克力聽見沈藝瑾的呼喚,最後在曲翔的臉上踹了一腳,一路跑到樓下,搖著尾巴在沈藝瑾身旁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