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不在的日子,時間對雲鶯來說特彆漫長。
她熬了五天,熬了八天,很快又熬到第十天。
即便到了第十天,二爺依舊沒有回來。
雲鶯這幾天食量越來越小,今天晚上尤甚。她碗裡的米飯不過動了兩筷子,菜肴更是隻吃了幾口。
屋外寒風呼嘯,屋內暖意融融,桌上的飯菜色香味兒俱全,絲絲縷縷勾人饞意
老玄說道“龍抬頭能夠抑製那撿魂棺裡麵的陰魂進入到皇城之中,不過,那至陽天雞,現在我也不敢確定他們是否能對這些陰兵起到作用了。
他還真沒有睡傅家玉的老婆,傅家玉都還沒結婚,哪兒來的老婆?
“那莫教宗不也不是咱們的人麼?為什麼她就可以?”我忍不住問。
二叔的話讓我感覺肩膀上的擔子很重,但是作為男子漢就不應該逃避任何事,不管肩膀上壓了多少擔子,就應該挺直腰杆,頂天立地。
我看清了他的樣子,一個披頭散發的惡鬼將軍而已,也配得上稱為邪神?就這樣的貨色,打他都不用出神術,黑白煞和血姑子就足夠了。
“還沒睡呢,叔!”我一屁股坐到大胡子的旁邊,看架勢他應該是在等我,趁著王行和謝澤勇都沒在,我尋思把所有話都跟他挑明了。
我此刻必須這麼說,得將一切的過錯推到白蓮身上,不然讓這位獨孤姑娘察覺到我是故意的可就不好了。
剛才他展現的一手,絕對不是能力強弱來衡量的,是他掌握了某種奇特的法門,仿佛與茶杯中的水發生極好的溝通才做到的。
我和大胡子教練商量一下,按照我們當初訓練的標準,進行綜合素質的考量。
肇事的司機一直跪在病房門口,得知自己撞的是湘澤實業的董事長,當時就嚇的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