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喝著小酒,心裡卻一點也不滋潤,而是很鬨心,他感覺自己對於這個世界,有看清沒有辦法。
不過,這一次楓山穀之行他還是要嘗試一下的,因為,有封紫安媗在,多少心裡還有一點念想的。
吃完了,也喝足了,起身一抖,所有的酒肉全都化為烏有,其實他要的就是那麼一個過程,尋找一點思維的環境而已。
一個人緩步走向小鎮外,剛剛想一閃而逝,忽然,周圍跳出來五六個人,有男也有女,都是金丹修為。
林羽的修為其實也是壓製在金丹的,在外行走金丹修為是最好的身份證,不高也不低,如果是築基那是一點安全感也沒有,如果是元嬰,那就一點也沒有可能接地氣了,所以,也隻有金丹。
林羽看看六人歎了口氣道:“幾位,莫不是要截財嗎?”因為他看到兩個女人,長得很一般,即便是在修仙界遍地美女的大環境下,這兩個女人真是又醜又老,沒有任何食欲,隻有惡心。
其中一個老大模樣的中年壯漢,臉上居然有三四道刀疤,看著是很猙獰,可是他的修為卻也隻有金丹中期,林羽提不起一點興趣。
那壯漢嘿嘿一笑道:“我看您老人家吃飯喝酒大方的很啊,怎麼樣,兄弟幾個都是苦兮兮的散修,不如借我們一靈石花花,反正您老人家也很有錢。”
一個頭發灰白的中年女人哼了一聲道:“老二,跟他囉嗦什麼,人殺了,財物留下,一把火的事兒。”
林羽哈哈大笑道:“這位女同誌的話我聽著還順耳些。”
那壯漢眨眨眼睛道:“女同誌?什麼意思。”
林羽笑道:“女同誌啊,女者,女人也,同誌者,誌同而道合也。看看你們這些窮酸,怕是也沒有什麼,唉,你們豈不是隻剩下一把火了,卻也可憐啊。”
那中年女人惡狠狠大聲道:“老娘要強暴了他!”
一群男人哈哈大笑了起來,有人還大喊道:“大姐,需要觀眾不?”
林羽卻皺起了眉頭道:“原本想給你們留一具全屍,不過,你這個醜女人惡心到了。”
見那女人還要說什麼,林羽不再猶豫立即發動,自己搞得所謂的場域還沒有實戰過的,一直在期待,隻可惜用在了這樣一群人身上。
一刹那四周忽然一片漆黑,所有的人瞬間失去了自由,被牢牢控製住,再也動彈不得。
有人大喊:“元嬰,場域!”隻是卻已經晚了。
林羽心一動,龍火在整座大陣中燃起,也就是一瞬間,六個人成了六堆灰燼。
林羽連他們的儲物空間都懶得收取,都在這火中被火化而爆炸了事了。
金丹現在對於林羽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戰鬥性,就是碾壓,一信心念的事情。
更何況還是一群散修,更何況還是一群匪徒,殺就殺了,一點心理波動都不會有的,這樣的人,隻要殺了就算是為民除害了。
羽來到了楓山穀前,取出一枚玉箋丟向看門人道:“七星穀主林羽,來探望好友封紫媗,煩請通報一下。”
元嬰修士的強大威壓,讓看門的築基期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多餘的話,立即接過玉箋衝入門中,而大門的陣法也瞬間被開啟。
林羽看向這陣法心裡歎了口氣,看來這一次隻怕也是要折戟沉沙了。
過了不多一會兒,就從陣中出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兩名元嬰,其中為首的是元嬰中期,是一個灰發中年男人,一身的黃色道袍,頗有一些氣勢。
那中年的來到林羽五十米處一拱手道:“楓山穀前穀長老封正義,見過這位道友。”
林羽拱手一揖道:“貧道是七星穀主,偶然機緣與貴派封紫媗道友相識,今日路過貴派,想見一見她,可否行個方便?”
那中年想了想道:“七星穀?沒有聽說過,卻不知道是何門何派?”
林羽一笑道:“也不是什麼門派,不過是貧道占下了一條山穀,取了這麼個名字,與家人同住而已。”
那中年聽了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不知貴家族中還有何等樣人,可是我等能知名者?”
林羽道:“都是籍籍無名之輩,貧道也是新晉元嬰,也是無名之人而已。”
那中年聽罷輕咳了一聲道:“小女正閉關,不方便見客。”
林羽看向那中年拱手一拜道:“原來是伯父,小侄有禮了。”
那中年擺擺手道:“你也不用套什麼近乎,我的女兒名聲在外,來求見求親者不知繁幾,多你一個也不多,少你一個也不少,我看你也不必費心,速速歸去吧。”
林羽皺眉道:“小侄並非來求親,而是訪故而已,隻是想與令愛一見,聊幾句天而已。”
那中年哼了一聲道:“你這伎倆,我所見多也,莫再囉嗦,去吧,免得吃了苦頭。”
林羽一聽不由的怒了起來,這人都不給見也實在是讓人鬱悶,於是大聲道:“封紫媗已許我婚姻,怎可不相見,難道是要背棄諾言嗎?”
那中年一聽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哼了一聲道:“她許了你婚姻,可有人證?”
林羽道:“自然是有的,冰月城聖女嶽藍琪就是。”
那中年聽完吃了一驚道:“我女兒並未說起,老夫不知。”
林羽道:“可否請出令女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