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不知道在這裡看了多久,她不喊不叫,隻是睜大了眼睛,充滿了震驚的看著時月白。
時月白麵無表情的從塑料口袋裡,拿出幾個小份包裝的蘇打餅,丟到了女人的腳下。
“上回,是不是也是你?”
女人瑟瑟發抖,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害怕的。
時月白一言不發,轉身滑動輪椅離開。
女人彎腰把地上的餅乾撿起來,急匆匆的跟在時月白的身後,
“我,我不要吃的,你是不是能離開這裡?”
時月白沒有回頭,輪椅絲滑的移動在帳篷與帳篷之間。
團隊裡的很多男人都跑去救火了。
時月白將手裡的那袋食物,直接丟進了關著一群女人的帳篷裡。
而這一切,都被身後一絲不掛的女人看在眼裡。
她衝進帳篷裡。
這一刻,時月白的眼神眯了眯,一絲殺意在眼中彌漫。
如果這個女人敢鬨,她就敢殺人。
哪裡知道,一絲不掛的女人片刻後,拖著傷痕累累的身子,懷裡抱著一個小女嬰衝出來。
“你,你能帶她走嗎?”
女人將懷裡熟睡的女嬰放在時月白的懷裡。
她雙膝一軟,要跪下。
時月白一棍子抽在女人的膝蓋上,把她軟下的膝蓋抽直了。
“大神,你帶她走,不要留在這裡,求你!”
她雙手合十,實話實說,
“我也不知道這是誰的孩子,我才剛生下她不久。”
“她留在這裡就是死路一條。”
時月白掃了一眼放在腿上的女嬰。
的確像是剛出生的樣子,跟時祥瑞剛生出來的時候差不多。
廢土裡的孩子,比起巫族的孩子都要像草芥。
至少巫族的孩子,如果生出來魂力強大,會被父母留下來好好兒培養。
而且巫族中,很少會生出奇形怪狀不健康,腦袋瓜子不靈活的孩子。
廢土中的這些孩子,除了時祥瑞之外,時月白還沒見過哪個正常的。
這時候,遠處有一大群男人罵罵咧咧的走過來。
囤放食物的帳篷附近,連接兩次失火,大家的心情都糟透了。
站在時月白麵前的女人,一臉哀求的看著時月白。
她很焦急。
如果被人看見了時月白,以及她托孤的舉動。
她很有可能會被打死。
就連她千辛萬苦生下來的女兒,隻怕也會被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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