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姐、程哥,那我們接下來要乾什麼啊?我剛進科裡,你們是師兄師姐,要是有什麼事情,可得帶帶我。”
好家夥!
對上尤誌義那要多純有多純的眼神,江蓓和程石,都差點有點控製不住,就要將其當成鄰家弟弟了,尤其是江蓓,本來還是主張抵製的,此時竟是有些心疼這小弟弟了。
其實,他們也可能是誤會這孩子了啊。
這麼嫩的臉,這麼純真的表情,這麼無暇的眼神,一看就是那種剛剛走出校園的小年輕啊,怎麼可能有那些心思呢。
嗯,還是要慎重的。
“好,那我們有什麼就帶著你,其實我們也剛來,很多都也不熟悉,不會,不過,你有啥直接問,我們不懂不會的,可以帶你一起去找老大。”
啥?
程石有些驚諤的看向江蓓,一副你在和我開玩笑的表情,也是,是你說的一起抵製這個來爭寵,爭機會的,他當時還挺為難的,畢竟不熟悉這個業務,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礙同意了,你現在搞這個,他總有種被賣了的感覺。
中午的時候,江蓓也看出程石有些生氣,趕忙上前安慰。
“程石,你彆生氣了,我其實就是被那小子給迷惑了,你說那小臉蛋兒那麼帥,還叫我姐,還那麼軟聲軟氣的,我有點忍不住嘛,這小子色誘我,不過你放心,後麵我們就看他表現,他要是敢扮豬吃老虎,我們繼續抵製他。”
程石聞言不由得一個白眼,被美色所誘,隻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彆,根本不可信,以後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實習吧,這些就不適合他,嗯,他也看出來了,這些也不適合這個大大咧咧的江蓓,就是又菜又愛玩兒而已。
一個菜,一個菜而不知,兩個人都不是此道高手,那還玩兒什麼玩兒,乖乖的還是靠實力吧。
吃飯也不是就他們兩個吃飯,荀奇他們都跟著一起吃飯,此時看著二人的情況,也是有些好奇,這兩人到底是發生什麼了啊,怎麼感覺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了。
好奇就要問,荀奇他們當即便是開口發問,江蓓還不好意思說呢,程石可不慣著他,直接便是將事情都道了出來,想要捂程石的嘴也晚了。
眾人聞言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蓓姐啊,你還真是又菜又愛玩兒,以後你可彆想這些事情了,再把程石給帶壞了。”
鐘貝貝和江蓓關係好,直接便是說道,江蓓肯定是不依,隨便便是打鬨起來。
眾人也不當這是一回事兒,打鬨了一會兒,便是說起了正事兒。
“你們這幾天忙不忙,感覺收獲怎麼樣?這都周四了,周六日說是就要進行第一階段考核了,但是這一周,其實我們也沒有學習太多的東西,就是收病人、寫病曆,做些簡單的操作而已,手術都沒有上過呢。”
這話是潘營說的,眾人也是點了點頭,當然了,江蓓必須皮一下。
“哎,等等啊,我們兩個可是上過手術的。”
宋湉湉他們直接賞個白眼,也不當回事兒,運氣好,蹭了一台,那能算嗎?
他們八個,嚴格來說,其實都是手術科室。
普外、神外和心外不說,就算是心內科,現在也基本都是以心臟手術為主了,不接觸手術,如何成長,哪怕是這幾日,他們收病人、看病人、寫病曆,收獲也都不小,但是不上手術,終究是有些發虛。
誰不知道,他們這類病人,都是用手術聞名的啊。
“這幾天忙倒是挺忙,尤其是之前新人沒來科室的時候,尤其忙,熟悉工作之後,我感覺自己把整個科室的病曆都寫了,整個病區的藥都換了,就算是新人來了,其實也就是好點而已。
畢竟這科室裡,似乎永遠都缺人,現在的狀態就像是之前是一個人掰成五個人用,現在是掰成三個人用,其實區彆不大。
不過收獲確實也不小,這裡的病曆查的還挺嚴的,我感覺我現在寫病曆都是高手水平了,還有現在醫院裡的病人,都叫我小宋醫生,我感覺挺好的,昨天有人給老師送錦旗,還把我的名字也寫上了呢。”
啊!
聽著宋湉湉的話,他們人都傻了,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可是真的羨慕了啊,錦旗啊,他們都沒得到過呢,就算是被順便寫了名字,加在犄角旮旯裡也沒有啊。
話說,錦旗能對考評加分嗎?
“我們其實也差不多,不過湉湉你的運氣真好,還被送了錦旗,後麵估計能夠加不少分的。”
晁遠開口附和,最近這小子也努力的很,天賦確實是高,進步也快,都被老師誇獎了兩次了,傅遠航作為同組的實習生,最近都壓力有些大了。
來參加節目之前,傅遠航覺得自己問題不大,對標上一季的情況,其他人應該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這參加節目之後,情況就大不同了,這裡的人,這一季實習生的水平,突然就提升起來了。
哪怕是晁遠進來的時候,筆麵試成績都不如他,這段時間也是卷的他夠嗆。
彆看幾人都說是隻寫病曆換藥什麼的,其實呢。
傅遠航和晁遠在神經外科,其他的不知道,就以兩人為例,這幾天,基本都是加班到很晚才回去的,一方麵是在科室裡收病人多,寫病曆多,需要加班完成。
尤其是周三的時候,他們就被賦予了獨立管病人的權力,手下都有著自己的病人,這就讓他們覺得身上背負了責任,所以,每天必須將這個病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早晨複查的血項,隻要是今天能夠出來的,他們都想要等到結果出來,他們再回去,萬一有什麼變故,就趕緊彙報上級醫師,及時處理。
而且,他們還在為後麵上手術做準備。
一附院的練功房條件是真的好,二人最近下班吃完飯,基本都直奔練功房了,說出來也是嚇了傅遠航一跳,傅遠航是從周三開始去練功房的,但是進了練功房後才是知道,這裡的人竟然這麼多。
都九點多了,裡邊還是有不少人,很多還挺麵熟,不僅有剛剛進入醫院的同事,還有一些在醫院待了挺長時間的住院醫,甚至是主治醫。
尤其是傅遠航還在練功房裡遇到了晁遠。
傅遠航當時就是心一緊,他就說這小子下班之後乾啥去了,怎麼都不在宿舍裡,如今一看,這是在偷偷卷他啊,晁遠看到傅遠航也是笑了笑。
“你也來了啊!”
來了,還來晚了啊。
傅遠航很快就發現,確實是來晚了,因為晁遠說,這裡可不僅是他來了,江蓓、程石、鐘貝貝等人,基本都在,這才是入科第三天,但是屬他來的最晚,其他人基本都在周一就來了,潘營來的晚點,那也周二就來了。
想到這個,傅遠航就想抹眼淚,身邊的都是卷王啊,說好的一起的,結果這些家夥偷偷卷他。
結果就是這幾日,他們基本不到晚上零點多,甚至是一點,他們都不帶離開練功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