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劉為民伸手在桌子上敲了敲。
我看了一眼剛剛走出去不遠的薑重先,隨後朝著劉為民看了一眼道:“彆激動,小聲一點!”
後者聽到我的話,緩了一口氣,隻是這個時候對於我們來說,眼前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有些無法想象。
“難道說凶手還能飛了不成?”
劉為民咧著嘴,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爆了起來,這消息我剛剛聽到的時候,整個人也是有些不可思議。
按理說凶手是不可能從逃脫攝像頭的追蹤的,怎麼可能連一點的痕跡都沒有留下。
“該死!”
劉為民整個身體直接站了起來,看樣子是打算再去一趟現場,我跟著也站了起來,眼下的事情已經超脫了我們的掌控。
是不是我將事情想的太過於簡單了一些?
這個時候劉為民猛地將腦袋轉了過來,那一雙眼神裡麵似乎閃爍著淡藍色的光,那麼一刹那我似乎有些恍惚。
“你覺得這件事情,真的和王正的案子沒有關係嗎?”
他的語氣很沉,我能感受到對方心中壓抑著的怒火,我的眉頭也跟著跳了跳,我真的能確定這件事情和王正的案子沒有關係嗎?
我能確定嗎?不能!
隻是從一開始我就覺得,兩者之間應該是沒有什麼關聯的,不管從那個方麵來說,有些事情看起來就是這樣的。
“彆著急,不管真相到底是什麼,揭開它就行了!”
“沒那麼容易!”
我們兩個朝著現場趕過去的時候,剩下的隊員也開始著重的調查受害人的信息,要知道到現在都沒有人來報案,從某種方麵說起來的話,對於我們警方是一種麻煩。
首先是受害人的信息,然後受害人關係網。
從這一點上麵,再去考慮凶手的方麵,凶手是不是慣犯,還是突然間某種**致使的他犯了案。
不一樣的條件下,結果也是不一樣的。
從一開始我和劉為民想的都一樣,從那些痕跡上麵看起來的話,凶手很明顯是第一次犯案,某些方麵處理的很不好,留下了太多的痕跡。
但是這個時候,這些痕跡卻像是迷惑了我和劉為民一樣,所有的痕跡其實根本沒有什麼作用。
或者說這本來就是凶手的障眼法而已。
想要從攝像頭裡麵消除痕跡,這絕對不是偶然或者說巧合的原因,天底下沒有這麼巧的事情。
所以這個凶手是故意的躲避了攝像頭,但是他為什麼會在現場留下那麼多的痕跡,僅僅隻是為了迷惑警方?
未免太過於讓人發笑了吧,如果可以不留下痕跡的話,我想任何一個凶手都會將犯罪現場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不會留下任何的痕跡的。
可是我們所看到的現場卻不是那個樣子,那是一副臟亂,甚至於偶爾還會有人朝著那個地方扔垃圾的地方。
這樣的一個地方,雖然說很隱秘,但是每天都會有環衛工人路過的,所以……
“你覺得那種情況更為合適一些?”劉為民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朝著我看了一眼。
我回過頭,不假思索的便開口道:“如果之前想的是錯的話,那麼眼前的凶手隻能說是有些狡猾了,他或許很有驚豔,但是這一次必然是第一次作案。”
所以從某種邏輯上來說,對方不可能和王正案有任何的牽扯,至於兩件事情在一個不短的時間段內,這隻能說是巧合。
畢竟這樣的事情並不是特例。
“你為什麼肯定凶手是第一次昨晚,這家夥連攝像頭都能夠躲避,怎麼可能是第一次作案?”
劉為民吐了一口煙霧,轉過頭有些不相信的朝著我說了一句,這個快要五十多歲的刑警,臉上早已經布滿了皺紋。
這個時候的樣子,整個臉都擰在了一塊。
我朝著他看了一眼,沉了口氣:“第一點,如果一個人是第一次作案的話,那麼他的心情必然是一種忐忑緊張的,某個程度上來說,現場會存在一些不完美的痕跡,我們之前看到的現場便是這個樣子!”
第二,犯罪本身就是一件在公眾眼裡出於禁忌的事情,就像是禁果一樣的,某些東西總是充滿了誘惑力。
一個人的**如果無法控製的話,那麼他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就很多了,甚至於讓你根本無法去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