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工刀?
這樣的結果讓我和劉為民都有些意外,凶器竟然這樣的一種的東西,但是這無疑對於我們來說,算的上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了。
畢竟這種東西不是什麼人都會帶著的,那麼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可以排查的範圍小了很多。
“怎麼樣?”
張澤抬頭朝著我和劉為民問了一句,大概是問我們對於現在的情況有什麼樣的判斷。
我看著對方打了個哈欠,抬手看了一下時間,這個時候已經差不多兩點多了,外麵的人群情緒越發的激動了。
畢竟按照正常的情況下,這個或死後即便是酒吧裡麵,也開始會有人慢慢的選擇離開的。
眼下這樣的情況,我們根本不能讓任何一個人離開,在沒有找到凶手之前,這裡麵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懷疑的對象。
隻是我有一點想不通,酒吧裡麵其實從某些方麵來說,是有著很多的東西,可以當作凶器的,為什麼凶手選擇了這樣的一個東西。
要知道這東西從某些程度上來說,威脅程度上並不怎麼厲害。
我將自己的想法朝著麵前的兩人說了一句,緊跟著張澤直接輕聲的笑了一句:“事實已經擺在麵前了,杜隊,福爾摩斯不是說過一句話麼?”
“排除所有不可能的可能,剩下的結果即便在怎麼不可思議,他都是事情的真相。”
張澤朝著我聳了聳肩,順手又指了指屍體上的創口:“更何況事實就擺在我們的麵前,為什麼要去考慮凶手不用其他的凶器?”
我知道對方話裡麵的意思,說道這裡,我自己確實是有些想的太多了一些。
事實就是這樣的,與其去思考和糾結這個,還不如去想想,凶手殺人的目的是什麼。
劉為民這個時候手裡拿著受害人的身份證,那是剛才從屍體上麵翻出來的,凶手隻是殺了人,並沒有做進一步的處理。
而且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凶手所留下來的痕跡很多,這對於我們來說算是一個好的情況了。
“男,四十二歲,叫做劉傑。”說話間劉為民便將受害人的身份證遞給了我,我順嘴問了一下其他的東西呢,隨後張澤從邊上拿出了一個沾滿血跡的手機。
“這東西被扣掉了電池,可能已經從馬桶衝下去了,即便是找到了也是沒什麼用了!”
凶手這一點倒是做的挺讓人意外的,既然要損壞手機,為什麼不將手機也順著馬桶衝下去,又或者說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你們誰去外麵看一看吧,聽聲音挺大的。”張澤又一次的蹲在了屍體的麵前,那一雙眼神都開始慢慢的凝聚了起來。
“看來法醫隊那邊還有一段時間才能過來,屍體有些程度的檢驗,我們還是需要專業的遺棄的,這是必不可少的事情,後麵該調查的事情你們還需要調查,我就不去幫你們了。”
張澤說這裡他一個人就行了,讓我們去找找凶手,而他則是需要自己一個人細心的檢查一番,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發現。
我沒有說什麼,直接轉身便離開了衛生間,要說法醫這些人,不管是什麼樣的環境,都是能夠待得下去的。
整天麵對著屍體什麼的,早已經習慣了,有時候你都會覺得他們很可怕。
當然對於我們警察來說,麵對屍體的機會也是很多的。
“你覺得凶手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和劉為民朝著外麵走的時候,後者問了我一句,而這個時候後麵的張澤又突然間喊了一句:“對了,剛才忘了說了,凶手可能十個左撇子,從傷口的創傷來開,右手沒辦法造成這樣的傷勢。”
我點了點頭,其實不用對方說,第一時間看的時候,我自己也注意到了,隻是我當時有些疑惑,這個時候對方一提醒,更加的明白了一些,腦子裡麵的某些東西就像是突然間連上了一樣。
我整個人猛地頓在了那裡,眼前突然間閃現過一些畫麵。
還是衛生間,受害人正站在衛生間裡麵,那一雙眼神看著門口的方向,隨後嘴角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並沒有發出什麼聲音,緊跟著一道黑影走到了受害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