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亞空間本質。”
下巢區的街道上，周雲和蕾娜一同走在街道上，
第九區被奸奇腐化了，可能仍有一定數量被腐化者在那個大區中，
還在PDF封鎖了整個大區，和國教的牧師一同開始了淨化，甚至據說連戰鬥修女也要介入其中。
但在戰鬥修女進入第九區前，周雲和蕾娜就憑借奧古斯都.弗拉克斯為他們提供的通行證回到了下巢。
蕾娜抱著懷裡那本航線記錄，眼中帶著急不可耐的興奮。
周雲的注意力，則被彆的事情吸引了.....
在被奸奇腐化時，他隱約看到了自己在亞空間中倒影，
那是一個模糊朦朧的圓滾滾藍色身影，似乎還沒有耳朵，
即便後來將那個黑色本子被周雲u用四次元口袋賣出，徹底切斷了腐化，
周雲仍然能看到那圓滾滾藍色身影，
通過玻璃的反光、燃燒的火焰或朦朧的薄暮都能看到.....
那身影仿佛就是他本身的倒影一般。
白光中的有翼身影說，那是周雲的亞空間本質。
“我又不是原體。”周雲搖頭反駁道。
周雲大概知道什麼是亞空間本質，
亞空間本質是原體們藏在人性之後的亞空間真麵目，
有人猜測原體的本質是亞空間次級神，被帝皇塞進了人類的軀體中，
覺醒亞空間本質就等於重新成為次級神。
鴉王科拉克斯便是覺醒到了自己的亞空間本質，從而獲得足以壓著惡魔原體珞珈打的力量。
周雲不知道這種說法的真假，但他又不是原體，更不是亞空間的次級神。
“你不要和基裡曼一樣嘴硬。”
白光中的有翼身影歎氣一聲說道：
“你自己也看到了，你在亞空間的倒影並非是人類的姿態。”
這倒是.....
周雲摸了摸下巴，想起了自己倒映在亞空間中的身影，
藍色的、圓滾滾的、沒有耳朵的.......
熟悉，非常熟悉，
這不就是哆啦A夢嗎？
難道自己的亞空間本質是哆啦A夢？
一個來自二十二世紀的貓型育兒機器人？
周雲一臉怪異地說道：“我大概知道自己在亞空間中的倒影是什麼了。”
“但我也沒有因此覺醒什麼亞空間本質啊。”
說著，他攤了攤手。
人家鴉王覺醒亞空間本質，直接就能摁著珞珈的頭打，
自己怎麼一點變化都沒有？
“知道和覺醒是兩回事。”
白光中的有翼身影搖了搖頭：
“你就算揪著基裡曼的耳朵，大聲告訴他：‘你的本質在亞空間中，你是個貨真價實的半神。’”
“基裡曼怕是也不會覺醒亞空間本質。”
周雲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關鍵在於對自我的定位，你要找到自己在亞空間中的位置。”
白光中的有翼身影繼續說道：
“奸奇的腐化刺激了你自我保護的本能，讓你粗淺意識到了自己亞空間本質的存在。”
“這算是因禍得福了.....按理來說，你現在應該已經大致獲得了一些以往沒有的能力了。”
周雲越聽表情越是怪異：“能力？什麼樣子的能力？”
“額.....大概就是會飛、能夠感知他人情緒、空間躍遷、長得帥、生而知之、數字命理學、變成烏鴉、潛進黑暗、預知未來、靈能天賦之類的的.....”
白光中的有翼身影模糊不清地說道。
聽著周雲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這麼熟練？”周雲忍不住問道。
這身影對亞空間的了解疑似有點太多了，
聖吉列斯有這種知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