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博物館,就發現到處是媒體的采訪車。
苗苗不解,“我看網絡上也沒什麼熱度呀,為什麼這麼多人來采訪?”
陳默知搖搖頭,“不太清楚,網上好像有人故意阻止事情發酵一樣。但文博圈兒傳得還是很凶的,今天應該來很多人。”
苗苗翻出了帽子口罩,“姐姐,以防萬一,你還是裝扮一下吧。”
薑芫聽話的穿戴妥當後,三個人才下車。
但沒想到,還是被圍堵住了。
那些人似乎是衝著陳默知的車子而來,本來還分不清薑芫和苗苗,現在她帶著帽子口罩,一下就成了目標。
話筒懟到她下巴上,記者們刁鑽刻薄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襲來。
“薑小姐,聽說你學習文物修複才半年時間,怎麼敢參加比賽且挑戰久負盛名的香菜大師?”
“薑小姐,聽說你通過走後門的形式進入夏大修複中心混工資,你知道你這種進入體製內的方式多讓人深惡痛絕嗎?現在的大學生寒窗苦讀十幾年,結果考公考編還要被你們這種後門咖擠壓,你認為公平嗎?”
這個記者大概也是苦苦掙紮沒上岸的憤青,說這話的時候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了薑芫臉上。
陳默知擋著薑芫,不斷地推開湧上前的人,“請讓開,我們不接受采訪,讓讓。”
眾人又對他好奇。
“薑小姐,當初在國色芳華節目裡你指責白抒情是介入你婚姻的小三,那你跟你身邊的男士是什麼關係,不會你也早出軌倒打一耙吧?”
薑芫眯起眼睛。
到現在她幾乎可以肯定,這些人是白抒情的手筆。
隻有她急於洗脫小三的身份,把屎盆子扣在薑芫身上。
她猜測的方向不錯,從這個人問出問題後,後麵幾個人全圍繞在這上麵。
甚至,他們還扒了陳默知。
“你是大學教授吧,插足彆人的婚姻是師德敗壞呀,對此你有什麼解釋?”
侮辱她可以,但不能侮辱陳默知。
薑芫正要說什麼,忽然幾個戴著墨鏡的大漢闖進來,大聲喊著薑芫的名字。
她一驚,心想除了記者難道還有打手嗎?
記者們也以為是來鬨事的,立刻退到一邊,等著看好戲。
哪知大漢們卻護住薑芫,大喊著讓開,為她開路。
記者……
薑芫也意外,不過現在不是追究誰派來的時候,她趕緊往大廳走,把沒有入場資格的記者們甩在後麵。
苗苗跑的氣喘籲籲,“嚇死我了,他們跟要吃人一樣。”
可不就是吃人嗎?他們會在網絡上,通過鍵盤把人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他們一進去,就看到了白抒情和周觀塵在說話。
白抒情穿著一件白色繡大朵粉芍藥的旗袍,一臉羞嬌看著周觀塵,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拍照。
薑芫很快收回目光,倒是白抒情主動跟她說話,“薑芫,你來了,寶寶自己在家行嗎?”
一聽寶寶,周觀塵的眼瞳縮了縮,麵沉似水。
薑芫覺得他們倆個都有病,就沒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