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南醒來的時候,謝清舟並沒有在,床上沒有她睡過的痕跡。
江南沒有在意,就去洗漱換衣服了。
收拾妥當,張沁發消息問她醒來了沒,約她一起吃早飯。
江南回複了她的消息後,就等在她的房間門口。
張沁挽著她的胳膊,“謝清舟呢?”
江南並不知,她搖了下頭。
飯桌上,張沁說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將近兩個小時。
“江江,你說他到底什麼意思啊?”
謝清舟的意思,江南明白的,他想要她的在意。
她懂的,隻是她不想給了。
……
在酒店吃完早飯,江南就跟張沁在酒店的大廳等著謝清舟。
等了他好一會兒,他才出現,西裝革履的模樣,讓他的身材極佳,隻不過長途跋涉,他的麵容疲憊,還隱隱帶著怒氣。
他的身邊站著一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男人。
“張沁的心理醫生,秦弈懷。”謝清舟道,視線還是落在江南的身上。
張沁尷尬的摸鼻子,江南還是不說話。
回海城的路上,秦弈懷一直與張沁說話。
張沁心態挺擺爛的,無論這位醫生怎麼問,她大多就是記不清了,忘記了。
回程的路上,江南從包裡拿出書在看,反而是謝清舟閉目休息,隻不他的眉頭始終緊鎖著。
從北城落地海城機場,回到江家,已經要中午了。
秦霜看到張沁時,以為是眼睛花了。
直到張沁緊緊抱著她,“霜姨,好久不見啊。”
秦霜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摸著她的臉,“哎喲,真的是沁沁呢。”
“是我呢,我回來了。”
回到故土,見到親人,難免的激動。
張沁跟秦霜抱著哭了好一會兒,秦霜才責備的看著江南,“這樣的驚喜,你該早告訴我的……”
江南拭了拭眼角的淚,“早告訴您,您會著急的。”
“你跟阿姨說一說,怎麼回事呀。”秦霜拉著張沁。
“親愛的媽媽,可不可以讓我們先吃口飯?”
因為謝清舟沒有跟著回來,而是跟他找的那個醫生一道走了。
家裡的氣氛好了很多。
而此時的謝清舟臉色非常不好。
秦弈懷看他一眼,“那不是失憶人的狀態,不用儀器,也不用檢查,我們在飛機上聊了幾句,我就知道那位張小姐,並沒有失憶,那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像你問一個陌生人關於你的事,差不多吧。”
“你就當失憶治吧。”謝清舟說話時,咬牙切齒的。